夏札玩笑道:“正好,我们沈老板过来了,可以问问他价钱的事。”
沈衮坐下,面容冷硬眼神却柔软,问夏札说:“说我什么呢?”
夏札敛了眉眼,表情故作郑重:“说你是老板,我是打工人,委托费我做不了主,都得听你的。”
沈衮闻言忍不住轻笑:“现在天师博物馆里大大小小的事,哪个你不能做主?打工人的巅峰,就是要骑到老板头上。”
夏札也笑。
刘胜虽然插不进他们独特的氛围中,却也被那种舒缓轻快的情绪所影响,跟着乐起来。
言归正传,夏札问刘胜:“看你面相沾了阴气和霉运,最近可有见过谁?”
刘胜回忆了一下,然后挠挠头尴尬道:“前段时间挺忙的,年前年后走家串户,吃了不少亲朋好友的酒席。真要问见过谁,一时半会儿数不完……”
沈衮:“那就说说最近遇到了什么事。”
刘胜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给他们讲自己觉得异常的事
“年假结束刚刚开始上班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大概是元宵节刚过没几天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身体不太舒服,症状不严重就是体虚、头晕、四肢乏力。状况不严重我也没当会儿事,毕竟咱们当代人哪个不是亚健康状态?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运气突然变得奇差,当然,也不是说我以前运气有多好,就是没这么倒霉过:走在人行道上被砸一脸鸟屎、家里新买的盆栽全部枯死、开车出门路上出现一条蛇我差点就碾过去……”
大冬天见蛇,差点没把刘胜吓够呛。
闻言,沈衮说:“草木枯萎、天降鸟屎、开车见蛇都是霉运缠身的预兆。”
听到这里,刘胜露出窘态:“说起来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要是以前,我这么疑神疑鬼还怕招人笑话,但是看见唐永志他们的下场,再想到你们当时独独给我留了名片,我就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轻易放松警惕。”
夏札赞许:“警惕是好事,能在发生不可挽回的事之前解决问题。”
最怕人明知前方有难,还不放在心上。
“问题能解决就行,我就知道对你们来说不是难事。”刘胜笑问,“那能看出我倒霉的原因是什么吗?不弄清原由我心里没底儿,老想东想西。”
沈衮一眼瞧出:“是气运被夺了。”
“气运被夺?”刘胜疑惑,“所以运气不好?”
“气运和运气不是一种东西。”沈衮说,“气运是能量,先天而来不可更改;而运气和运势是表现形式,拥有不确定性。”
刘胜一知半解地点头。
他心道:不愧是玄学,总是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夏札则说:“看你面相,你亲人的气运也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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