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盈盈地看着沈衮,说:“零点已到,生日快乐。”
沈衮喉头微动,将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拿出来,发现那上面挂着一个圆环。
“是戒指。”夏札说。
沈衮眸色渐深,右眼之中隐隐有金色的光闪动,声音甚至在微微颤抖:“戒指……”
夏札点头,解释道:“如果送你普通的法器,倒不如你自己的炼制更好。听说现代的情侣决定在一起时,会送对方戒指,所以我便准备了这个。”
沈衮凝视他,呼吸逐渐沉重,眼眶也有些泛红。
不只是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送戒指,夏札做功课的时候总是认真细致,肯定也知道那个寓意。
“不过你应该也能看出来,这圆环其实是两枚戒指相融而成,因为我只炼制了一半,它们仍是半成品。”夏札继续说,“至于剩下的那一半,我想……应该由你来炼制。”
沈衮用指尖摩挲着那圆环,不知该作何表达。
夏札一定是看出了他日益增长的占有欲,以及与之相对的患得患失,所以才会送戒指当礼物,并让他也参与到戒指的炼制之中。这是夏札给他的肯定,是安抚他的定心剂。
夏札的细腻和体贴,总是能令他生出自己何其有幸的感觉。
沈衮将那枚圆环用力握在掌心,几乎想将其融进血肉里:“我会好好炼制。”
夏札笑眼盈盈:“好,我等着。”
然后……灵蛟和毛绒团子半梦半醒间,被赶去了展览区睡觉。
沈衮和夏札整夜没有休息。
第二天早上□□点,两小只被夏札放了进来。
这时,沈衮已经处理好了部分食材,正穿着围裙打发奶油。
整整几个小时和夏札隔着一道墙,灵蛟和毛绒团子黏在他身上扣都扣不下来,缠得很紧。除了怀念夏札,它们还怀念住惯了的里间的窝,又大又温暖,还有聚灵阵提供灵气,和外面那临时筑的窝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什么时候才能天天住在舒服的巢穴里呢?
想到这里,灵蛟跑到沈衮跟前,愤愤不平地用爪子指着他,一副要跟他谈条件的架势。
沈衮打发奶油的过程中,抽空瞧了它一眼:“有屁快放。”
灵蛟掐着腰:“叽叽叽!”
你不能再把我们往外面赶了!
“这是我的地盘。”沈衮嗤笑,“我想赶谁就赶谁。”
听了这话,灵蛟跑去把毛绒团子举起来,带到沈衮面前。有了盟友之后,它更加激动,底气十足:“叽叽!叽叽!”
再让我们住在展览厅!我们就要感冒了!
被举着的毛绒团子却没理解灵蛟的意思,他两只小眼睛四处乱飘,鼻尖抽动,陶醉地嗅着空气里食物的芳香。
灵蛟恨铁不成钢,把它放在桌子上,敲了敲它的脑袋。
被打了的毛绒团子疑惑地看向灵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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