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贵气急,一巴掌挥到英子脸上,顿时,那娇柔细嫩的脸蛋儿上出现了五个红色手指印迹,可见那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牛力。
☆、姐姐爹爹闹施家
白大兴见自家娘子挨打,连忙上前扶住。
白小jú忍无可忍,她就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爹,养儿养女想必都是为了以后卖个好价钱吧,倔qáng的眼神紧紧盯住白仁贵: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别动姐姐!
白小桃扭着腰肢上前,笑道:哟,妹妹,怎么跟爹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白小jú在家的时候最讨厌白小桃,她们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一年,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挑拨的命,好战分子。没事儿竟找茬,yīn险着呢。此时见白小桃上前说话,哼了一声,滚远点!别在这儿污人眼睛!
施裕一愣,脸上略有讶异之色,片刻功夫又变得淡然
白小桃狂怒,这妹妹也不知怎么了,自从三年前在山脚下摔了一跤,醒来后竟变成毒舌了,以前多好欺负啊,让其下地gān活儿绝不敢在家躲着刺绣。现在倒好,三年了,别说想支使她帮自己gān活儿,硬是嘴上就没让子自己占半点便宜,这叫一向猖狂的白小桃怎能不恼。
你你爹?你看这个不孝女!没办法,白小桃一战失败,只能求助自己的爹爹,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是她一贯的作风。
小桃,闭嘴!大姐英子自是明白这个妹妹的良苦用心,故而进行呵斥。
大姐,你又站在她那边!我究竟是不是你妹妹!白小桃不满的说。
都给我闭嘴!你,跟我回去!白仁贵不理会女儿们的争吵,指着白小jú冷冷的命令道。
白小jú哼了一声,道:我若是跟你回去,怕是要被你再卖一回吧!
别不知好歹,那年家有良田上千亩,几百号长短工,你嫁过去就是贵人,穿金戴银,出入都有丫鬟伺候着,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你竟还不愿意!白仁贵怎么也不能理解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女儿为何死活不同意,还闹着逃婚。
爹!你怕只是为了自己得到的五亩良田吧!白小jú一语道破父亲的那点小心思。
白仁贵呵斥一声,不孝女!我那是为了你好!那良田是聘礼,理应给五亩的!
白小jú乍听到他爹的说辞,怒极反笑,道:为了我好?他今年都六十二了,我十三,您才将满四十。也不知是谁给谁当女婿?
施裕眉毛一拧,又慢慢舒展开来。
白仁贵被闺女如此说,脸上一红,bà怒道:不孝女!你这个不孝女!
还是换个词骂人吧,说了十几年不孝女了也不知道换个新鲜的!怕是词穷了!
白仁贵咬牙,脸上是红白jā替。
这时,安大孬和赵有发上前一步,安大孬喊道:爹,跟她有什么可说的,拉回去后,还怕她不听您的?
白仁贵本来还在气头上,经此一言,顿时醒悟,道:大孬,有发,将这个不孝女带回去!
小jú一愣,满脸惊恐,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的穿成了他的女儿,恨意渐深。大叫:我不回去!
两个男人上前就要将白小jú拉走,白大兴和白梅子各站在一处,不上前也不劝说。英子是哭喊着着护在小jú身前,肯求爹爹能发发慈悲放过小jú。无奈人家根本是置之不理,闻似未闻,看也不看一眼。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院内又走进了三个人。此人乃是安富贵安里正和离施裕家较近的两个邻居,安木越和安qáng。大概是安木越和安qáng听到嚷嚷声,便将安里正叫了过来。安里正大喝一声,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我们安泽村找茬儿的?
众人见是安泽村的里正到了,都停止了拉扯,尤其是安大孬,他在里正面前一向是最乖的了。
白仁贵上前一步,态度恭谨的说:安里正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女和家里闹了点脾气,我们来叫她回家罢了!
安里正笑道:哦?是吗?
白仁贵正要说话,白小桃便上前一步,谄媚道:是啊是啊,安里正,妹妹她不懂事,昨日成亲,竟被人蛊惑私自逃跑了,我们这是来把他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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