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鹫:“噶呀……”
萧志华的眼睛都瞪圆了:“这是……”
“高山兀鹫。”
萧志华:“我还以为兀鹫是谁的绰号。”
章咸心里一动,手上停下顺毛,叹口气说:“其实,站长他们也出事了,我已经和他们失联很久了……”
萧志华的眼睛里,杀意时隐时现,似在挣扎。
“幸好你来了,我一直没机会休息,能帮我守一会儿吗?”章咸问。
“行,你睡吧。”
章咸倒了下去,拉起一条毯子把自己盖上,呼吸在三分钟后变得平稳悠长。
兀鹫……再次被关到隔壁并投喂一块肉的兀鹫:“……”
“这傻孩子有完没完了!那个人一看就有问题啊快逃——欸我怎么知道的?”
它继续撞门,可惜章咸早有准备地……戴上了一副隔音耳塞。
——真是,气死鹫了!
兀鹫抬头看看天花板的换气窗,眼珠子骨碌了几下。
萧志华的脸庞,隐藏在房间的阴暗处。
这里没有其他人,只要这个小子死了,就没人知道他干了什么,更找不着他的踪迹……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感谢你救我一命,可惜,我不能留你。”
萧志华转动眼珠,从怀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他一手握刀,背在身后,放轻了步子走到正在酣睡的章咸跟前,目光在章咸的脖子上逡巡。
割断颈动脉的话,用不了一分钟,人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只要他扎下去——
萧志华缓缓举起了刀。
与此同时,一只小小的兔形目动物,正在把自己肥嘟嘟的身体,从换气窗缝隙里,艰难往屋里挤。
它全身灰褐色,身长不过十公分,没有尾巴,像兔子,又像老鼠。
那是高原常见的小型植食性哺乳动物——黑唇鼠兔。
鼠兔看见了这一幕,忍不住大怒,想也不想,准备用自己滚圆的身体给对方一记沉重偷袭。
它后腿连连蹬了好几下,终于把自己蹬出……卧槽,卡住了!
鼠兔急得发出吱吱尖叫,提醒睡着的章咸:
“喂!快睁眼!有人要杀你吱!你死了谁给本统按摩吱!快点睁眼吱吱吱吱!”
萧志华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心一横,手不由自主地戳了下去!
蓦地——外面门扇响动,脚步声匆匆而来。
还伴随着姜远的呼唤:“小盐!小盐呢?”
带着一身风雪,姜远进门,看见房间里还有人,吃惊道:“你是——”
萧志华飞快藏好了刀,转身看向姜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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