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头皮都要炸了,这是在撩拨傅刑司吧。
是吧是吧?
肯定是!
而且还他妈是个男的。
他直冲冲的冲到傅刑司旁边,看了一眼栗子头,不高兴的问:“你是?”
接着手绕在傅刑司胳膊上,挽着他。
栗子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他俩的情侣服,眼里闪过浓浓的危机感,但反应过来之后又是一阵惊喜,这高大俊美的男人原本就是gay,那不正好。
栗子头淡定笑了笑,对顾年说:“刚巧遇上,我们正聊健身房的事呢。”
顾年看他还不走,从鼻腔哼了一声,将手里的草莓奶茶递到傅刑司面前,“尝尝看甜不甜?”
其实做这个动作顾年是紧张的,因为傅刑司从不喝奶茶,而且他怕对方不懂他的意思,如果拒绝他就好玩了。
傅刑司一边眉梢轻挑,低头含住了吸管。
顾年睫毛颤了颤,傅刑司喉结滚动,他跟着咽口水。
过了半瞬,傅刑司松开吸管,眸色如墨:“很甜。”
自始至终没看栗子头一眼。
栗子头站在原地十分尴尬,这极品明显刚谈恋爱,对身边这位黏糊宠爱的紧。
照理说他该识趣的走了,但这样的天菜要是本地gay他该早知道了,不知道就代表对方不混圈或者是外地的,更代表很难再遇。
理智教唆着自己走,不甘心又让他的鞋子黏在地上。
顾年现在已经顾不得旁边的栗子头了,呐呐的跟着傅刑司的节奏:“甜就好。”
然后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动作,将吸管放进嘴里继续喝起来。
傅刑司本想摸摸顾年的头,结果顾年带着帽子。
他便中途转弯,狎昵的捏捏顾年的耳垂。
顾年被捏的耳朵没事,但帽子里的右垂耳却想弹起来,被帽子束缚的垂耳像是大冬天拿冰手摸即将生冻疮的耳朵,那里开始充胀发红。
在顾年看不到的地方,傅刑司淡漠的看了眼栗子头,若是平常人的那般冷漠还好,但傅刑司这眼神极具杀性。
栗子头浑身一凉,招呼都不打直接掉头就走。边走边念叨:我不过是想要联系方式,他是想杀了我吗?
这还不算完,栗子头回家之后连做了一个月噩梦。
梦里连天菜的头发丝都没有出现一下,每次都是后面有怪物追他,追着追着他就掉入深渊,坠落深渊时后背的冰凉感和天菜看他的那一眼极为相似。
顾年又喝了口奶茶,意识到栗子头走了,颇有点不知味的打趣:“你魅力值还挺大。”
傅刑司没说什么,垂眸看着顾年。
顾年气愤的戳戳他肩头的可爱熊头,“穿成这样还有人喜欢。”
“穿成哪样?”傅刑司终于说话了,“难道不是你费尽心思想帮我挑衣服?”
顾年心虚,咬了咬吸管:“你可别想多,我自己都穿了,怎么可能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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