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一看2对1,吓得额头的青筋暴起。
傅刑司这练家子身材一米八将近一米九,一脚可以踢死他这软脚虾。
那深沉脸色他多对视一下都会被吓得尿出来,小偷比旁人更凸出的眼球在眼眶里乱转,突然瞥见客厅窗子离自己更近,直接猛得冲去去翻身。
老式楼房的窗子上方会有遮阳台,不宽,刚好够站一个人。下面错位的地方还有空调外室机。
等顾年和傅刑司跑到客厅窗口边时,小偷正颤巍巍的一楼一楼踩着空调的室外机往下跳。
他离地面越近,反而抖的越厉害,跳到2楼空调外室机时,直接整个人抖成帕金森失脚滑下去,摔在地上发出闷响。
人似乎没事,过了几秒,他开始有动作,慢慢爬起来,最后拖着姿势怪异的腿跑远。
顾年牵着傅刑司的衣摆晃了晃,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
傅刑司神色震动,声音变得又低又温柔:“吓着了?”
“嗯。”
顾年的小鹿眼红通通的,又怕又委屈。两个人在这时同时动作。
顾年上前一头栽进傅刑司怀里,双手环着对方的腰。
傅刑司抱住顾年,在他肩头拍了拍:“我知道年年被吓着了,没事,有我在。”
顾年不回话,傅刑司低头,怀里的人发着细抖,牙齿咬紧嘴唇紧闭。
傅刑司这一刻想把刚刚那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他放慢声音:“是我不好,我丢下你一个人。”
顾年没说话,摇了摇头。
“你受到惊吓就是我的错。”
“对不起。”
其实傅刑司说什么顾年能听到,但无法思考。
过了十分钟,他终于缓过来一点,像是打针后被妈妈放肆哄的孩子,他抱着傅刑司小声哼哼的哭。
“我好怕。”
“不怕,我在这里。”傅刑司将顾年抱的更紧了点,两个人之间不漏一丝缝隙,像是要把顾年揉进自己骨血里,借此给顾年力量。
“我完全没有防备,打开衣柜门就活生生的看见一个拿着刀子的人。”
“我知道,年年被吓着了。”
“如果在大街上看见这样的人我才不会怕,但是从自家衣柜冲出来真的好可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傅刑司的声音与往常不同,是一种情绪不稳定的激动。
又是这样安慰了会儿。
等顾年情绪稍微冷静点,两人打算今晚只有在宾馆睡了。
在附近找了家看上去稍微干净点的宾馆,在开房时,顾年黏黏糊糊的双手环抱住傅刑司的腰,他腰腹肌肉紧实,抱着很有安全感。
傅刑司身上有非常令人安心的安全感,他嗅着这种安全感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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