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有他没他都能行,只有他的存在形同虚设。
一路上,李公豹不忘给许砳砳科普捕猎和后续处理食材的注意事项:“鳄鱼刚从河里出来,表皮沾有河水,几滴九天河水下肚就能绞烂我们的肠肚,不能用牙齿撕咬,只能用利爪攻击,一定要谨慎小心些哦。”
许砳砳心不在焉地点头。
他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一拖一夹带着猎物来到村里唯一一口水井旁。
这口井源自地下水,是终南洞的居民赖以生存的生命水。
李公豹把鳄鱼拖过去,打了井水上来,把鳄鱼里里外外冲干净。
李公豹又叮嘱道:“最好是把鳄鱼肢解切成小块,打上井水浸泡一段时间,确保没有多余河水残留再进食。”
许砳砳看到李公豹用绳子像切年糕一样将鳄鱼肢解,头皮发麻,正考虑要找个什么体面的借口先行离开,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影从小径走过来。
未见其人,先见其纤瘦细白的手指撩开紫藤萝帘幕。
许砳砳看清那人身姿,她身形娇小,皮肤白里透粉,生得明艳动人。穿着素白色的齐胸襦裙,披着粉边的轻透白袖衫,腰间系着一个鼓鼓的粉红色小腰包,腰包无风自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活物。
长发飘飘,发带悠悠。
她提着一个檀色水桶,朝水井走去,也朝许砳砳走来。
她扫了许砳砳一眼,带着一阵清冷的兰花香走近许砳砳身旁,下巴微扬,一身打扮粉嫩可爱,开口却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傲气,一上来就逼问:“你就是新来的邻居?听说你刚来的第二天就发情啊?”
第一句话是陈述语气,第二句话却带有几分鄙夷。
许砳砳不明所以,无辜地应道:“……嗯。”
她上前一步逼近许砳砳,踮起脚尖才刚靠近许砳砳的颈边,浅嗅一口,顿时瞪大眼睛,反应激烈道:“你的发情激素怎么……怎么这么甜!你真恶心!”
许砳砳:“……”
她这话显然说得很违心。
她眯起一双桃花眼,眼尾带一抹浅桃色,眉眼温柔却强装强横,恶声恶气道:“就算你的发情激素很甜!发情期的雄性都是潜在危险源,不准对村里的独居雌性出手!独居雄性你随意!听见了吗?”
许砳砳:“……”
李公豹轻咳一声。
她凑得很近,许砳砳发现她的睫毛根部也是粉红色的,尖端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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