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砳砳说谎不打草稿，一气呵成地胡说八道。
末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问：“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呢？”
对方还未回答，但是许砳砳从听筒里听到“刷刷刷”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荷花精不仅积极地听取意见，甚至还记上了小笔记。
“……”
荷花精慢了半拍，记完笔记就狂吹许砳砳的彩虹屁：“我觉得砳砳先生太有想法了，自愿为妖界繁衍产蛋的觉悟也很高！实属难得！我会如实向上级汇报您的提议哒！”
许砳砳有点后悔刚才没说预报名提交的立论字数不少于三万字。
许砳砳自闭地敷衍道：“……那就，麻烦你了。”
讨论完辩论赛的话题，荷花精接着又关心起许砳砳的胎象健康：“砳砳先生今天的胎象可还平稳？如果您能再诞下一个雌雄同体的石头精vay，您必定会被记上一笔生育大功劳的！现在就已经有一位爱好养成的TG来电咨询，想要预约您肚子里的胎儿当童养媳了呢。”
“……”
许砳砳心直口快：“丧心病狂。”
荷花精二号应道：“是呀是呀，所以不愧是TG大妖怪呢！”
许砳砳：“……”
妖怪世界里以恶为本，重怨为先，骂人的话反倒变成夸奖。
荷花精二号热切地关心许砳砳了一番，最后说道：“您一旦进入预产期请一定要通知协会哦，协会对您腹中胎儿也很是重视，我们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为您提供全方位优质的母婴陪护服务哦。”
许砳砳十分冷静地回答道：“好的。谢谢。百年之后再见。”
这通电话在荷花精二号“祝您生育顺利”的祝福声中结束了。
全程趴在桌子旁密切监听，生怕vay协会要治罪于她的唐四娘也松了一大口气，眼睛也blng blng的看着他，许砳砳从她的眼睛看到了对他思想觉悟甚高的夸赞。
“……”
许砳砳挂上电话。
他一回头就看到唐四娘和骆主任一脸跃跃欲试准备溜须拍马的模样。
唐四娘是因为感激许砳砳没有向vay保护协会举报她刚才误伤他。
骆主任则是因为许砳砳落户终南洞的程序终于办妥，他的招新压力终于能放一放。
许砳砳抢先开口：“骆主任。”
骆主任笑成一朵花儿，掐着嗓子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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