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糊里糊涂想不起来,只能暂时放下。一早出去隔壁吃早点,买了点水果,吃完习惯性地随手又是一扔果皮。
但回到郁家,就不敢了。为什么不敢呢……
伍良百思不得其解。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些事情。昨天似乎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可他问方德,和往常一样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他布好设备,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扭头习惯地“e-t——”
“啊,谁往我脸上吐口水!”伍良莫名其妙,他在脸上摸到了恶心的玩意,但是周围明明什么人也没有!
旅馆的员工在菜地忙活呢,方德也还在房里换衣服。说起来,方德怎么那么慢。
*
楼上,方德正在和郁清道歉:“昨天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拍完就走,我会注意劝他点的。”
郁清奇怪得很:“你们怎么成为朋友的?”
他看方德还是挺有礼貌的。
“他毛病是挺多,不过摄影技术过硬,也常常帮我出头……”方德呐呐道。他人比较怂,伍良则天不怕地不怕,但凡见他被欺负,二话不说就上。
他又弱弱地问赔偿石头的金额。“取景费什么的,我也跟他商量一下。”
郁清说:“那石头确实是无价的东西。不过,他的主人很贪吃,如果你赔他一大堆零食,也许他心情好就原谅了。”
否则,胡二那记仇的个性,一定会循着气味追上去。
方德连声道谢。
下午的时候,伍良果然再也没闹什么幺蛾子,也不乱扔垃圾了。
郁清可稀奇了。地狱系统居然那么奏效吗
伍良这一天郁闷死了。他只要做点什么,好像就会到自己身上。吐的口水总是飞自己脸上;踢石头没痕迹,自己脚痛得不行;扔垃圾,地上没有,却在自己衣服里翻出来。
他觉得这地方太奇怪了,精疲力尽地拍完,恨不得马上离开。本来想白嫖取景的,也迅速答应了方德,急急忙忙退房,先走了再说。
刚出门不远,就见树下他戏弄过的那头牛盯了过来。
方德紧张道:“伍哥,我、我觉得它好像要拦路呢?”
伍良撇嘴道:“你怎么连牛也怕。”
他正说着,忽然脚下踩到了什么,打滑摔了个屁股蹲,回头一看,是个香蕉皮。
“……”
他还没爬起来,忽然听到“哞——”的一声,那头水牛居然直勾勾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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