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妹妹没给你们添麻烦吧。”她说。
郁清便叫凌依出来。
小姑娘还挺不情愿的。“不是让你别来了吗我又不是没腿会自己回去的啊。我都二十多的人了自己玩儿自己住哪还能怎么的……”
姐姐不客气打断道:“我就过来吃个农家乐,顺路的。”
凌依:“骗谁呢?”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去?”
凌依:“不回,我多说两句你都嫌烦,动不动叫我别说话。”
“别人打电话的时候,旁人安静点不是常识吗?”
“那你就不能等我说完了再打?”
“你什么时候能说完?在家就算了,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车上就你一个人说个不停,我能不烦吗?你睡着了都还能说梦话呢。”
“我没有!我不说梦话!”
“我都听到了!”
两人间的硝烟味浓了,郁清赶紧端出茶水,好让他们降降火。
凌依气冲冲地回房里去了,百无聊赖地看窗外。
这里的景色很好,窗外边是绿树。时不时会有蝴蝶飞进来,停驻在窗台,靠近了也不会飞走,一点不怕人的样子。
她就喜欢搬了椅子过去坐着发呆。
但是今天没有蝴蝶,只有一只白色的麻雀大小的鸟儿,雪白的羽毛,粉嫩的尖嘴和小爪,在窗台上蹦来跳去。见她过来,也没惊走,而是歪着小脑袋看她。
凌依试着伸手,它居然跳上了手,开始啄她的手指。
凌依抚摸着鸟儿,叹道:“我好讨厌……”
[姐姐……]
“??”她想说讨厌姐姐的,但是剩下的半句话忽然说不出来了。
不不,她说了,只是好像声音没出来。
她喃喃自语:“不会吧,我是在做梦吗?”
她只有在梦中才有过这种无法发声的经历。
但是她很快又发现,刚刚这句话没问题。再说了几句,也没问题。
凌依松了一口气,觉得八成是刚刚嗓子不大好。她捧起小鸟,下楼去问胡二。
白鸟儿乖乖地在她手心没跑。
“这是麻雀吧。”胡二断定道,“除了毛色不一样,没差别。”
“白化品种吗?”郁清也琢磨。村里是有不少麻雀,晒谷子时常来偷吃呢。不过白色的麻雀,他还从来没见过。
“真的吗?”凌依迟疑道,“可是它好像不会叫。”
“没人的时候就会叫了吧,这种鸟怕人,还经常装死呢。”姐姐也饶有兴致地说。
“我观察过了,它不怕人,在我窗台溜达,没叫过。”凌依坚持道。
“奇怪。它怎么没有麻雀的气味。”胡二嗅嗅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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