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如今众门派单方面退出武盟,打着反叶澜双的口号,可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无人敢做这出头鸟。
尽管如此,短暂的和平任没维持多久。
拓跋俊等人费力易瓦解联盟,势必不会错过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带人步步逼近。
与此同时,花夭得知聂欢叛变,闻着味追来,这让“乌合之众”的队伍变得越发庞大。
那夜从澜双剑阁负气出走的诸多门派……自食其果,通通落入敌人圈套,被北下的拓拔父子打得落花流水。
离开叶澜双的庇佑,众武林人士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全被关押进笼。
伊利斯与拓拔俊展开殊死搏斗,大战数十个回合后,拓拔俊眼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使阴招,抓人家门下弟子以做威胁。
伊利斯就这样被伏。
冰冷的铁链从他脚踝对穿而过,一双脚变得霎时血肉模糊,每动一下都是蚀骨之痛时,他才悔悟自己的愚蠢,不该听人教唆退出武盟。
只得老泪纵横仰天长啸,“奸贼当道,天要亡我武林!”
随后,自断经脉而死。
余下众千武士抱头痛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当晚,花夭带着血凝宫上千位杀手,直冲逍遥城,战斗一触即发。
聂欢坐在蜿蜒的房顶,眼睛落在由远到近的星星点点火把上,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嗜血和冷冽。
入地狱容易,出地狱难。一但心生逆反,黑暗就会如影随形。
叶澜双紧紧握着他的手,“还有我。”
这厢心头一热,开起玩笑来,“你长得很像我一个亲戚。”
“嗯?”,那厢微微蹙眉,表示不解。
聂欢把他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揉面似的搓了几下,“我娘的儿媳。”
“……”
两人都笑了。
“都是我,你的剑阁才招来这等祸端。”,聂欢叹气说着。
叶澜双摇头:“不,你只是他们露出獠牙的契机。弱肉强食,规则永远如此,这一天迟早会来。”
“也对,热包子香饽饽谁不想吃,不过……你是本大侠的香饽饽,只有我能吃。”
叶澜双眉眼一动,耳根子出面若隐若现的红,看人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意味深长。
聂欢识趣地打住,没敢再撩。埋头绑起手中飞刀,说道:“伊利斯死前写下血书,求你保众人一命,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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