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享受着殷宁的恐惧和反抗,这挣扎都如此脆弱绵软,人欺负起来不知道要多爽快。
已经很久没有机会欺负殷宁的唐伯豹愉悦地想,把刚来塞北的时候说过的什么“切勿再用这些下作伎俩”都抛掷脑后,似乎那个义正言辞的人不是他一般。
殷宁被冷云的迷魂香熏过,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抵抗唐伯豹只不过靠着一股子劲儿,很快力气便耗尽了。
他那像小猫一样的反抗也逐渐无力继续,唐伯豹看准机会,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
殷宁只觉得表哥手上力气大得奇怪,他脚踝剧痛,一下子就有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双目流出。
“嘶”他恨恨地看着唐伯豹,与以往忍气吞声的习惯不同,这次他虽然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但第一次非常有骨气地,没有求饶也没有退让。
“怎么不求我放了你啊?”唐伯豹膝盖跪在床沿,居高临下地向他压过去,“不疼么?”
殷宁疼得咬牙,骨头被掐住的这种疼不同于皮肉之苦,但在唐伯豹给予他的苦头之中,其实也还不算什么。
“这回倒是有骨气。”唐伯豹被他这样的表情看得心里发颤,忽然就松了力道,转为轻轻钳住他的下巴,“怎么,真想留在这里当一辈子塞北王妃?”
如果殷宁配合他,他当然有自信可以从塞北王宫中全身而退。然而他心思缜密,千算万算,竟然没料到这小家伙忽然反水。
都怪殷宁弄得他猝不及防,才被那个塞北将军袭击成功,被抓住还给人吊了半天,简直狼狈之极。
唐伯豹越想越气,逐渐逼近他,殷宁被压制着动弹不得,下巴被他捏住连躲避都不得,心里越发慌张。
“主子!”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急匆匆地闯进来,大剌剌地冲着床上的两人说,“黑五把马车赶回来了,我们快走吧!”
唐伯豹略有不悦,但还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他轻轻地蹭了蹭殷宁的脸颊,似有恋恋不舍之意。他另一只手的指缝间忽然现出银色小刀割断了袖子上的白色丝带,用这东西将殷宁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也牢牢捆在了一起。
唐伯豹看着殷宁转眼间就在床上挣扎不动,像个蚕蛹一样笨拙翻身的样子,极大地被取悦,用最后一条丝带覆盖在殷宁的唇间。
殷宁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对方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唐伯豹则施施然将手伸到他脸侧,不知道按在了什么穴位上,殷宁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嘴巴一张开便被那丝带卡在了中央。
唐伯豹将那东西在他脑后一绑,殷宁便只能半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再叫啊,你再叫啊。”他得意地拍了拍殷宁的右脸,笑着调侃他。
殷宁眼中泪水滚来滚去,还不认怂。他喘着粗气直直盯着唐伯豹,似乎这样就能对他产生什么切实的伤害一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