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点……”殷宁实在承受不住这样荒唐且陌生的诡异感觉,无意识地将手指插进塞北王发中,却也记得不弄疼他,引得塞北王抬眼看了他一眼。
“慢一点?”他轻笑一声,低沉声音在胸膛回荡着,“宁儿,这才到哪儿呢,这不算快。”
贴在他胸前的殷宁也不知道是被贴着自己的胸膛这发颤还是这句话的本意弄得,像是怕冷般哆嗦了一下,很是讨好地去摸他的脸。
殷宁是个书生,那只需执笔的手养得细细嫩嫩没有半点瑕疵,轻轻贴在塞北王脸上。
昏暗烛光里,他也动情,眼里倒是露出点媚意。
他不过是这么摸了对方一下,便觉得抵在自己腿根的那火热东西猛跳,硬硬地顶了过来。
塞北王将殷宁身上的衣服彻底除去,让他像是剥开了外面沾带着绒毛外皮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带着莹润水泽暴露在空气和自己的目光下。
“!”殷宁忽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躲。
塞北王居高临下地直起身子,置身于他腿间,似是在给他最后一个逃离的机会。
殷宁双手并未被禁锢,却牢记着盛医官的叮瞩。他在反射性地乱抓了两下之后,隐忍着垂下来,最终落在了塞北王的腰侧。
塞北王再忍不住,再次伏身下去,从殷宁的颈侧一路吻到小腹。殷宁也是马上要及冠的人,少年身体虽然不算非常强壮,和塞北王相比更是显得柔弱,但也已经长幵开,有了成年男子那样成熟流畅的线条。
塞北王的唇舌湿热,殷宁浑身都被情欲小火点燃,被他碰过的地方似乎是得以解渴,又似乎是越发渴求。
因为他肋下的软肉格外敏感,被吻到的时候便想要缩成—团。
塞北王哪里允许,他看出殷宁怕被这样弄,变本加厉地在他那里又吸又吮,还用牙齿叼住一小块柔软皮肉磨了磨。
“啊——不、不要,成渊、呃啊!”殷宁被扣着手,躲都躲不掉,只能敞开肚皮任人蹂躏,予熙卜宍他只能崩溃地向这作恶者求饶,“好难受,成渊……我好难受。”
塞北王轻轻地将手往下探去,摸到他的那话儿也已然昂首,带着一手湿润上来得意地显摆:“扯谎,这能是难受?”
殷宁几个月前还是满口仁义礼智信不输任何一个老夫子的刻板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臊他。可是这时候我为鱼肉,想捂脸都捂不住,恨不得晈他一口:“你、你、你你你!”
塞北王一向对殷宁很好,唯独在床上半点都不由着他,强势非常。即使两人之前只是简简单单地亲吻,殷宁每次也要被揉搓到眼红,就好像真正做了一回一样精疲力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