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了?”
殷宁点了点头,随后便也起了床。他打算叫阿风进来,塞北王连忙阻止:“哎哎,宁儿,何须叫旁人,我来服侍你。”
“你堂堂一国之君,至高无上,不要老是服侍服侍的挂在嘴边。”殷宁受君臣之道熏陶多年。即使到了塞外,换了个君,也忍不住出言纠正。
塞北王手掌贴上殷宁细嫩的皮肤,往他小肚子上捏,心猿意马间想那可不一定。
宁儿想骑到他身上的话,那他也甘之如饴。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狠狠地在内心谴责自己放浪形骸自甘堕落。为了压下蠢蠢欲动的心火,他从旁架子上拿过殷宁的衣服,胡乱往他身上套。
“宁儿穿这件长袍十分好看。”塞北王从背后抱着他,对着寝殿里的大铜镜,将腰间的带子松松地绕过殷宁腰一圈后到前面打结,隔着衣料以小指末端在他小腹上轻轻磨蹭。
殷宁觉得那手指仿佛要烧穿了他的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往毛领子里缩了缩脖子。
塞北王一个腰带系了一柱香的功夫,一根腰带到处乱系,把殷宁系得气喘吁吁。
等这跟嵌玉的带子真正把殷宁的清瘦腰线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腿软到只能被塞北王揽腰站着,靠在他肩头喘息。
“宁儿,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个意思。”塞北王这火越烧越旺眼看着就要燎原,知道不能再逗他,便及时收手,将人小心安置在铺了软垫子的椅子上。
那地方还是有点不舒服,殷宁坐下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愿闻其详。”
塞北王斟酌片刻,说:“大熙送来的那些男宠”
殷宁提起耳朵,警惕倾听。
“里应外合,把你掳走,害你受伤。”塞北王继续说,“宁儿觉得,应该怎么处置?”
殷宁端起旁边的茶杯,轻轻揭盖吹气,故作云淡风轻道:“若按照塞北律法,该当如何?”
“株连九族。”
殷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株连唐伯豹的九族,您的王妃也得跟着完蛋,殷宁想,甚至连塞北王本人都包括在内。
“但是你我马上就要大婚,忌讳大开杀戒。”殷宁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旁敲侧击地提醒道。
塞北王故作深思熟虑状:“那倒也是”
见殷宁一脸纠结,他叹了口气:“我同你玩笑的,我塞北从无重刑苛吏,只需将本人当街问斩即可。”
殷宁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嗯?!!!”
倒不是他想求情,只是舅舅过了不惑之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若表哥死在塞北,恐怕会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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