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甫慌乱起来,他什么都没做,她gān吗哭啊?
在下越子甫,不是什么雪哥哥,姑娘,你先别哭,请问在下可有什么唐突的地方?
琉璃大声抽泣起来。虽然样貌天地之别,可是那神qíng,那举止,分明就是雪哥哥再世啊!雪哥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琉璃啊!是不是,你也大难不死,改变了容貌,失去了记忆啊!她夜夜梦里期盼的事终于变成现实了么?雪哥哥没有死?
几步上前扑进他怀里。琉璃哭得更大声了,他知不知道她好想他,他知不知道她好愧疚!他就那样的走了,可是她却和最爱的人在每天一起,过着看似幸福的生活。他知不知道她常常觉得那样的幸福让她觉得可耻,她之所以还能够跟玄哥哥在一起,是用他和一剑莲的命换来的!那时常内心涌起的不安,思念,愧疚与遗憾,他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啊!
雪哥哥!太久以来的淤积的qíng绪排山倒海的发泄了出来,琉璃抱住手忙脚乱的他哭得一塌糊涂,最后竟晕了过去。
8、束手就擒
常想花前携手行,月下肩相并。
罗被翻làng红,玉腕相jā定。
琉璃睁开眼,窗前洒下月光倾流如泻。突然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这是哪?
转过头,看见那个白袍的背影正在摆弄桌上的药材。
玄不对,雪哥哥她喊。
越子甫转过身来,松一口气的笑了。
姑娘你醒了?
水琉璃gān哑着嗓子。
越子甫倒了一杯茶过来,扶她坐起,喂她喝下。
苦吧哒一下小嘴,这人怎么爱喝这么苦的茶。
啊,对不起。越子甫慌忙到外面给她接了泉水来。
琉璃恢复一下元气,打量着四周,摆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墙上挂了一把古琴。
姑娘你饿了吧,我做了点吃的,你填填肚子吧!越子甫看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琉璃看着一桌的清淡佳肴,兴高采烈的扑了上去。
雪哥哥,你也吃啊!
越子甫看着她,很认真的说: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雪哥哥,我叫越子甫。
不会不会,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一年前曾经失忆了或者什么的。琉璃虽然心底已经明白了,可是仍抱有殷殷希冀。
我就叫越子甫,我在这林子里住了十来年了。
越子甫看她筷子垂下去,眼中隐有泪花,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姑娘莫非是错把自己看作了心上人?
琉璃埋头大口的扒饭,眼泪珠子一样大颗大颗的往碗里掉。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奇迹的。可是还是有梦碎一样的绝望和心灰。
越子甫不说话,默默看她丝毫不顾吃相的把饭吃完,样子倒和那个人有几分相像。
我吃好了琉璃放下碗抬头看着他。
恩越子甫站起身来收拾碗筷。
琉璃站起身来望了望,似乎这房子只有这一间屋子。
我睡哪?
越子甫诧异的抬起头来,又无奈的笑了。连这一点也和那个人一样呢!
你就睡áng上吧,我一会另外再随便搭一张。
于是,琉璃也不说,越子甫也懒得问,两个人就在那一间屋子里一起住着。每日越子甫会给她做饭吃,她心qíng好了会抢着洗碗。天晴的时候会在林间空地里扯着越子甫去放风筝,采花捉蜻蜓。yīn郁绵绵的时候就在房间里缠着越子甫教她读书写字,吟诗抚琴。
越子甫话很少,几乎是问一句才答一句。琉璃小嘴不停,有时候倒显得是在自言自语。
你什么时候跟弱柳成亲?
你怎么知道?
弱柳跟我说的,她是我的好朋友。
快了吧,大概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看他们拿主意。
那我在这只能呆到你们成亲了看来。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
你连弱柳都不敢见。
我也不知道,躲一天算一天吧。等到我挨不住的时候我就自己回去。对了,我听扶风说希望你成亲后可以住在婉庄里。到那时候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吧,我挺喜欢的。
他有跟我说过这个,我没答应。我在这里住惯了。
奇怪了,我以为你不论别人说什么都会一概不论的答应下来,不懂得拒绝的。
为什么?
我也是,弱柳也是,你明明不是很喜欢她的,却答应了亲事。琉璃皱起眉头,弱柳知道,一定会很伤心吧。
越子甫没想到这点她都看了出来,低头道:我们早订了娃娃亲的,父命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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