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不要怪子玉好不好子玉不是故意骗娘子的
随着绯玉晗的声音开始,无辜的眼神出现在那张人神共愤的俊颜上,赤红的鳞片长尾以ò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欧阳玉赤条条的出现在花容面前,傻气的讨好般的笑容,熟悉的眉眼,痴愣的表qíng
花容脸色瞬间惨灰,桃鞭化作碎晶从空气中消失,铺天盖地的疼痛从脚底袭向全身!
破碎的片段冲击脑顶,不属于她的记忆画面qáng行窜进,撕裂般的痛苦蔓延全身。
头痛y裂!
花容呼吸一顿,直直的倒了下去。
醒来时,她已经到了玉王府。
熟悉的房间,推开窗,不远处桃林下的石桌棋盘还在,欧阳玉撑着脑袋坐在石凳上昏昏y睡,花容有些恍惚,好像当初是一场梦。
头脑中有遥远的陌生的画面。
绯玉晗
绯玉晗
这个名字好熟悉,她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当初那张脸的蛇就是叫这个名字。
花容在欧阳玉的对面石凳上坐下,看着桌上新摆的棋局,目光变得深幽。
绯玉晗!你为什么总是和本姑娘作对!不就是让个五六七八子吗!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我又输了!我以后坚决不和你下棋了!你这个抠门老蛇妖!
喂喂!再来一盘!你要假装输了明白吗!不然我就把你抓回去炖蛇羹!
脑海突然出现的话,让花容不由莞尔,没有去打扰一旁睡觉的欧阳玉,素手执了白棋,按照脑海中那人教的下法开始。
十七,四,右上小目十九,五
夭夭,本王如此好看?比棋盘好看么?
夭夭,以后嫁不出去,本王会好心纳了你的
娘子
嗯?
花容那种手中的棋子,抬头看向欧阳玉。
他醒了。
欧阳玉偷偷的看着花容,也不打扰她,大约是下的时间长了,qíng不自禁的唤出声,明显一愣,似乎是害怕打扰了花容,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张的放在膝上。
娘娘子,对不起,你下吧,子玉看着就好
花容不说话,将白瓷棋盒递到他手边,欧阳玉刚准备伸手去接,花容目光扫到他手掌,又把棋盒收了回去。
欧阳玉霎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脸色微白。
花容眉头一跳,站起身,拿出一块gān净的帕子。伸手握住了欧阳玉僵硬的手臂,在他痴愣委屈的目光中,小心的绕了几圈。
以后再把我的东西随便扔了,再也不给你了,明白吗?花容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薄凉的温度让花容一时不知是不是正常的。
娘子!欧阳玉怔了半晌,突然哇啊的一声抱住花容。子玉以为娘子再也不理子玉了!子玉好难受好难受!
没事了没事了花容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安慰。
娘子,子玉没有扔娘子的东西娘子不要子玉了,子玉好难受欧阳玉埋在花容颈边,娘子不要他,还把他赶到前院去。娘子你不要不理子玉
傻子花容揽住他的脖子。还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
子玉告诉我,这几日你都在哪儿好吗?
嗯!欧阳玉连连点头,破涕为笑。
玉王府的日子似乎是恢复了平静,花容却总也静不下心来,似乎自从看到绯玉晗时,心中就隐隐的有些担忧。
当木道子又出现在玉王府的门口,大放厥词,说什么斩妖除魔时,花容已经没心qíng和他周旋,直接一鞭子招呼回去。
有事启奏,没事滚蛋!
听说怀孕的女人脾气大,以本道看,阁下定是遇到难事,如若想化解危难
有话快说!
花容冷眼盯着这厮,突然又出现了,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因为天道门的事,就是因为绯妩和欧阳玉之事。
木道子抠抠眼,低头敲了敲自己空空如也的酒葫芦,做没听见状。
花容嘴角微抽。
凌香,去打壶上好的女儿红来
冷姑娘真是好客啊!哈哈!木道子忙不迭的解下自己腰间的葫芦递给凌香,立刻换了一脸有话好好说的表qíng。
道长不知到此所为何事?
据说,这女子成亲都是要dòng房的,这dòng房呢,有利身心健康
来人花容脸色冷冰,直接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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