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望向窗外,冬日的雪飘飘洒洒,院子里厚厚的一层雪毯,正是子玉最脆弱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可以真正放下心?
王妃,您要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花容一愣,从绯玉晗的怀里出来,整了整鬓发,打开房门让人将热水送进来。
进来吧,放到屏风后面去
是
几名侍女拿着洗浴的东西陆续放下便退出去,四五名奴仆已经将烧好的水送进来。
绯玉晗有些奇怪,揽着花容的腰不放,狭长的眸子看着他们的动作,掠过转瞬的魅然亮彩:娘子要洗浴吗?
花容没理这不纯洁的傻子,几人都带上门出去之后,伸手拭了拭水温。还有些烫,室内升腾起白色的雾气。
不是我,是你
绯玉晗眉头一挑,伸手就拿了花容的发钗,霎时青丝披泻而下,娇颜带了几分魅惑,绯玉晗狭眸眯了起来。
花容没想到他来这一手,动作还这般快,恼怒的伸手抢回自己的发钗,绯玉晗举起手,不让花容拿走,花容怒道:你赶紧给我!
娘子陪子玉洗,子玉就给你
花容闻言,两靥染娇,气怒无奈。
你不给我也得洗!
娘子不和子玉一起,子玉就冻死好了,才不洗反正我是傻子,脸厚点没关系不是?
子玉乖乖的,自己去好不好?娘子给你买好吃的?威bī不成,利诱一般都奏效。
绯玉晗眸底闪过笑意,这般许诺的好处可没眼前的大餐好吃呢。
娘子好吃,子玉就要和娘子一起洗绯玉晗凑近花容的颈边,长信子骤然伸长,细流般流入她衣领之中。子玉想吃娘子
!
花容脸色瞬间如同煮熟的虾子,滚滚的热làng就差冒热气添添旖旎之景。
是是吗?花容脑子还算清醒,勉qáng扯动脸皮,qáng笑道:子玉先进去,我稍后就来好不好?
绯玉晗剑眉一挑,不置可否,继续装傻充愣,蹭蹭怀里的软玉温香。那娘子要早点进来哦
嗯嗯嗯怎么好像她是色láng似的?花容脸色一黑。
绯玉晗只好不甘不愿的放开花容,去屏风后褪衣服。
其实他也清楚夭夭的用意,在他这样的状态,冬日是最无能为力的季节,时常的泡泡热水有助于恢复。但是他这阵子都热血沸腾的过了火,缠着夭夭虽是男人本身自然反应,却也是无意中减轻了冬季侵害。
花容也不想要她的发钗什么的了,见绯玉晗终于听话了,蹑手蹑脚的赶紧往房门挪。
她现在还是去一趟皇宫看看她的两个ò团子,听绯妩说他们如今已经健步如飞,在宫里闹翻了天,她已经有一阵子不曾见过两个孩子了。
花容正想着,刚一伸手,眼看就要碰到门栓,一堵人墙就严严实实的堵在她和房门面前,花容伸出的手一下子就碰到了绯玉晗光lǒ的腰。
啊!花容脸色一黑,猛的倒退数步!
一看眼前场景,赶紧挪开目光,不知道望着哪儿。
你这是gān什么!花容匆忙伸手抄起旁边放着披风,眼瞥到一边,胡乱的往他身上披。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吗!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幽深的看着花容,墨缎般柔顺的长发沿着颀长光lǒ的健硕身体,直直披泻到腿部。jīng雕玉琢般的五官透着冷俊,即使是在这般的qíng况下,依旧如玉树般优雅绝美。
伸手扯开花容套过来的披风,顺势将花容带到怀里。
花容一滞,一个踉跄跌到他胸膛,浓烈的男xng气息突然扑面而来。
子玉,冷静!冷静!
绯玉晗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住花容,靠近她温软的身子,鼻端皆是她衣襟下自然而然散发的馨甜。
娘子,你不是要陪子玉洗吗?绯玉晗的声音轻轻的,如鸿羽挠痒痒,温热的唇贴着花容的细腻敏感的颈蹭磨。
花容绯唇微抿,抬头看向绯玉晗,绯玉晗不给她看清楚的机会,低首吻上她软软的唇瓣。
子玉花容细密的长睫颤抖,开口的瞬间绯玉晗长舌探入檀口,搂紧她的腰,迫得花容微微朝后躬身。
绯玉晗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花容的衣服,抱起她便往白雾缭绕的木桶走。
周围一热,热水浸身,花容低唔一声。
绯玉晗辗转而下,轻舐细腻。
花容往外挪了挪,绯玉晗扣住她的腰,不许她乱动。
本就是准备的单人的浴桶,容一人有多,两人却多少有些拥挤,热水中肌肤相贴紧密,感官更为qáng烈清晰,花容不敢看绯玉晗,水中接触的地方很难受,只是接触,再前进一步就恐怕
夭夭,不要怕绯玉晗搂紧她,让花容靠在自己肩上,为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做准备,花容不自觉的身体后退,后背抵着浴桶,退无可退,被bī的脸色几乎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子玉,你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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