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下jā缠而上的长尾趋向危险,花容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挤着她侵向体内,脸色霎时如晚霞。圈着他的脖子不敢直视。
绯玉晗揽紧她的腰肢,长尾攀缠,探侵的瞬间,迅速翻出浴桶。
花容低呜一声,冷的一缩,收拢圈紧他,连带这身体都僵硬收缩,绯玉晗猛然闭眸,qáng忍连接而来的窒息般直冲脑际的欢悦感,一圈一圈绕,拿起屏风上的大髦包住花容,小心的托着她坐在几案上。
环紧腰肢,猛然的俯冲,令室内吟泣骤然凝滞哽咽,檀木几案靠近窗户,棱型的格子窗豁然敞开。
后背抵止到窗棂,修长的腿半抬,更易的肆意侵犯角度,令花容不适的挣突。
身体内qáng烈的顶冲感,几乎令人神智受阻。
子玉不行唔
翻滚的绯色几乎淹没花容,长尾翻卷而下,将花容带进怀里。
绯玉晗绯然y滴的薄唇散发着妖烈的红艳,俯首勾缠,长信子探入深处搅缠,长臂紧紧箍住怀里软滑娇躯。
花容几乎窒息,身体没有一处不是极致的肆意厮缠。素白的指尖泛着淡晕的绯红。
怀里细腻的触感软软的靠在颈侧时,绯玉晗知晓她又是晕了过去。长舌轻轻拭了拭花容的唇瓣,温润的玉颜轻轻摩挲着她疲惫的娇颜。
小心的送到榻上,掀开被子,盖住两人。
初晓的旭日,暖融融的光芒照se到室内,绯玉晗这才发现这一夜竟是过去了。轻晃身体,只有那份亲密不曾离开。
温暖的光芒下,花容温和的侧颜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玉润光泽,恬然安静的气息似乎什么事qíng都会平静。
绯玉晗俯身吻了吻花容的眉心,然后是眉眼,再度缓缓的移到长睫淡淡的yīn影下,最后停留在唇边,细致的描摹温柔的弧线。
吻醒了花容。
花容长睫颤了颤,睁开眸子。正好看到绯玉晗邪佞温柔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绯玉晗单手撑在花容身侧,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看到她睁开眼,指背轻抚她鼻尖,低低笑道:不多睡一会儿么?
花容薄唇润泽,轻轻点头,身体一动,立刻感觉到身体中的不动寻常。
双颊染晕,不动声色的收回被他箍在腰间的左腿,往绯玉晗怀里靠了靠。
我休息一会儿
好
绯玉晗轻轻吻了吻她,长臂揽过花容,轻抚她如玉细腻的肌肤,陪一会儿再离开
一直到花容挡不住疲惫入眠,绯玉晗看了看天色,只好退出,轻轻盖好花容的被子,穿衣起来。
这两日今日宫中忙着接待各国使节,凤来仪之中也一直忙于云昭南冥之事,他不去不行。
想起凤来仪,绯玉晗回头轻笑,想起夭夭扮作书生去凤来仪之事,说起来,夭夭还欠她一个人qíng。
如果是风澈一定要从苏旃檀身上得到什么呢?
夭夭会不会给?
他倒是想尝试,只是,无论哪种结果,似乎都会是他不好过?
夭夭,我走了绯玉晗低低道,也不知花容听没听到,每日出去总是习惯和她说一声。又拉了拉整齐的被子,这才离开。
花容醒来,已经是午时。因为绯玉晗提前的嘱咐,并没有人会去打扰花容。
花容梳洗一番,出门时,正听到几名下人围在一起说皇上、西栖什么的,花容一问方知,为何乌穆放弃了当初信誓旦旦的报复。
西栖大灾,人畜皆是大规模的受灾,如今云昭已进入早ūn,西栖却依旧冰天雪地,大雪不止。糙原被厚雪覆盖,牲畜无法采食,饥寒jā迫。
西栖这次恐怕是面临了不小的灾害,不然乌穆这种人不会低下头来恳求云昭,甚至连左眼之仇都不报了。乌穆并不是以德报怨之人,如此全当什么都没发生,一定是国内已经出现极大危机。
花容正想着此事,却听门外一阵欢笑声。抬首望去,花容眸光微亮。
小姐!
凌香一阵嚷嚷,人未到,声音已经送到花容耳边。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花容笑道。这阵子,凌香都是陪着两个孩子,在皇宫里和绯姨相处的多,今日日头尚早,没想到提前回来了。
娘亲!
娘亲抱抱!
还不待凌香说什么,两个小矮个儿撒开小短腿就往母亲怀里扑。
哎,你们慢着点!慢着点!
凌香一阵嬉笑,跟在两个小东西身后护着,防止摔倒。
璃儿和凌儿如愿以偿的扑到母亲怀里,这才停下脚步。花容接住两个小ò团,抬头看向凌香:他们怎么也回来了?
小姐,太后让你为两个小世子换身衣裳呢,今日皇宫里有盛宴呢,各国的使臣都来了,皇上决定让小世子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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