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两位小皇子毕竟出生玉王府,虽极像,但也有部分大臣认为这可能是玉王爷之子,玉王爷与皇上是双生子,而且皇帝还年轻并不是不能生,何况那玉王爷还曾是傻子,而两个孩子虽然现在没事,但是不代表以后不会出毛病,玉王爷不也是时好时坏?七岁之时才突然痴傻?
这没说来的意思,苏旃檀很清楚。
那位玉王妃如何?
世子南大臣y言又止,左右看无人,凑近道。下臣打听到,皇上似乎并不喜临幸后宫,而对那位玉王妃
苏旃檀墨瞳闪耀暗芒,薄唇勾起,唇边噙着难言的隐笑。
是么?云昭皇帝的心意是要立那两位小皇子?
是,而且南大臣继续道:那位玉王妃的父亲冷相权倾朝野,原本低调,不y参与其中,前期一直不动声色,不知为何,在相国寺与玉王爷夫妇见面后,他那一派便极力为两个小皇子奔走
如此甚好,清楚形式方能站稳,今日凤来仪之中看到了一件事倒出乎我意料之外苏旃檀执起桌面的茶盏,摆手让南大臣离开。墨瞳如漆黑的夜空,不染尘埃。
那凤来仪是云昭皇帝手下的一支,只可笑那位西栖乌穆竟然到凤来仪求问如何使云昭帝答应帮助西栖,恐怕这一切都在那位的掌控之中。
只是当时在牢中,那些狱卒所言是何意?哥哥与这位云昭帝关系恐怕不同一般,那位凤来仪楼主明显是认识哥哥的,那哥哥到底是什么人?
而且,当日所见的一切,他当时虽在那林子中看不见,但是不会感受错,那不该是平常的植物,那个凤来仪之中的人不是人不是人
苏旃檀不由的心中一寒,陡增了不知名的因素,鬼怪妖孽,那位凤来仪的人恐怕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思及此,苏旃檀迅速恢复了一贯的闲散纨绔模样。
哥哥也不是人
哥哥一直都在护着他,他感觉得到。本来只是一面之缘,他当时看着有趣而已,那台阶上的身手不是普通人能使出的,他心中好奇便一直装傻充愣的死皮赖脸地赖着她,没想到竟然最后会如此?
哥哥到底是什么?
当然是异类!
什么?!
苏旃檀一惊,抬头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你!妖怪!
苏旃檀此时已是一身少年公子的白衣,明蓝的纹绣滚边透着贵公子的风雅,发束玉冠,端的神清骨秀,龙章凤姿,将那眉宇间的纨绔之气削减不少。朗目星眸,乌亮的墨瞳中却尽是惊恐,早已褪去了刚刚的幽暗深邃。
喊出声的同时后退几步,碰翻了一旁的桌椅,哐当的声音响亮,外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苏旃檀看着突然出现的凤鸣,qáng自镇定道:你想gān什么!哥哥不会不管我的!
凤鸣撇撇嘴,对他这副惊恐的模样很是看不起,真是不明白桃夭怎会护着这种窝囊废的纨绔子弟?这位不是喜欢他那哥哥?
怎么?小世子没听清本公子所言?你的哥哥?她现在在哪儿?凤鸣倏地出现在苏旃檀面前,竖瞳妖异诡谲,森寒道:告诉你,你的哥哥可不是人,她是异类!看看,和我一样哦
苏旃檀猛然后退,目露骇然,死死摇头。
哥哥和你不一样!和你们不一样!
是吗?和这个不一样?嘻凤鸣恶劣的朝苏旃檀伸出手,纤长白皙的右手化作细密的红色鳞片,jīng致华丽却足够吓疯普通人。怎么样?好看吧?告诉你,你的哥哥比这个更好看!你不是看到那个柳璃了?你哥哥变化时可比他更惊艳
砰!的一声巨响!
妖异华丽的蛇尾砸中一旁的檀木书柜,哗啦啦的书架的书倾泻而下,散乱一地。蛇尾妖娆灵活,刷的横扫整个房间,扭曲疯狂,华丽的鳞片闪耀着血色,凤鸣欺身凑近苏旃檀,凉凉道:
没傻吧?竖瞳妖绝,血红的光芒带着嗜血的兴奋,尖锐的爪尖提起苏旃檀的衣领猛的将他甩到一边。
不是哥哥不是你这样不是不是!
苏旃檀抱膝缩到一旁,头埋在膝间,骇然的看着凤鸣。眸底已没有了当初的平静,带了难掩的惊慌,听到、或者猜测与亲眼所见是天翻地覆的不同。
不同?她长得漂亮吧?知道有多少妖怪因为她连成仙都放弃?你觉得你一出现,会不会被撕成碎片?凤鸣暗哂,信口胡扯,这么随口一说,貌似还真是,不仅那个云止山的道士,那个笨蛋风澈当初也是。本来是个修炼狂,也败在她石榴裙下,怎么她变成男人也能招惹男人跟着跑?这世界玄幻了?果然不愧是桃花,一身桃花债。
凤鸣故意的让苏旃檀往蛇妖方面想花容的真身,就算表面是多么美丽,原形的巨蛇也是很可怕的。
苏旃檀瞳孔微散,原本只是做戏害怕,如今假戏成真,思及此,一阵揪痛,唇色惨白。
喂喂喂?吓死了?凤鸣尾巴拍了拍苏旃檀,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尾巴一敛,恢复了原样。一深绯红如火的长衫无风微扬,狭长的眸子微挑,颇有些无趣。
真是不好意思,没告诉你,你哥哥可是地仙来着,长的像花儿似的唉!本来就是花儿!凤鸣手一挥,室内恢复了原状,身影转眼就消失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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