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信奉转生,也很清楚绯玉晗便是真正太后的孩子,绯玉晗也明白。
她在这里连雅身上感觉到了姐姐的气息,她可能是姐姐转生,却再不是当初温柔妖娆的姐姐。
绯玉晗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玉晗我没有你要相信母后连雅微微一滞,看到绯玉晗冰冷的模样,低声辩解。
绯玉晗一袭红衣如血,凤眸冰寒,转身去了内院。
看到夭夭还在他才放心,他守着她,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她!
木道子暗松一口气,提着空葫芦,正要塞上葫芦盖,冷不防见云璃一只手挂在壶口。
云璃瞳仁都是圆圈在转,这么一番下来,她是醉的一塌糊涂,趴在葫芦口乱踹葫芦壁。
疯道士疯道士放我出来咳咳咳咳咳
桃桃花酒酒什什么桃咳咳!咳咳
绯玉晗凤眸倏然眯起!蓦然转头!
木道子心一惊,露陷了!
夭夭!绯玉晗突然听到桃夭的声音,闪电般出手截住木道子!
木道子见势不好,顾不得许多,拿起葫芦,飞速离开此地!
站住!绯玉晗凤眸邃然幽暗,一阵绯芒直击向木道子!放下夭夭!
木道子猛的将手中葫芦掷向墙外!桃夭!你先离开!
绯玉晗眸子一眯,看着在空中划出弧度,飞速上前!赤尾妖红,长尾挟风雷之势,猛然甩向木道子!
傻子酒酒淹死本本姑娘!葫芦一抛之下,云璃直接跌下葫芦,在空中划了一个圈,逐渐恢复原来的模样!
夭夭!绯玉晗长尾席卷,飞速卷向飞出来的桃夭!
桃夭浑身湿透,青丝粘黏,面上酡红如霞,手脚挥舞,一边打酒嗝,一边呛咳,好不láng狈。
绯玉晗恢复原样,解下长袍包裹住她。
浑身的酒气熏天,早已找不着北,趴在绯玉晗怀里吐酒,不知道灌进了多少酒水,好似溺水救上来一般。
夭夭?绯玉晗裹好她,探手解开她衣襟,轻抚她胸口顺气。
桃夭好受了些,不再继续吐酒,娇靥透红,手舞足蹈地拍打绯玉晗傻笑。
傻子傻子!
是是傻子夭夭好了么?绯玉晗轻轻捋开她半透娇颜上凌乱的青丝,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凤眸中竟是宠溺,抱起桃夭,直接大跨步回内院。
绯玉晗!木道子简直y哭无泪。
好你个臭道士!你竟然把夭夭藏在葫芦里!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绯妩气怒,这么gān,岂不是要淹死夭夭!她生来怕水怕火,如今还有着近三月的身孕,他竟然为了带夭夭出去,做出这么危险之事!
绯玉晗不y与木道子说什么,如今她浑身皆是酒气,需要换身gān净的衣服。
去端碗醒酒汤来!
将王妃的衣服拿一套出来!
准备热水!
绯玉晗关上房门,褪了桃夭一身粘在身上的湿衣服,室内弥漫着桃花酿的酒香,酒香、桃香醉人,眼前娇媚更是迷人心智。
绯玉晗拿起自己的外袍将光溜溜的桃夭裹好,偎在怀里,拿着gān净的吸水缎子轻揉她湿漉漉的头发。
花容呼吸间皆是酒香,往绯玉晗怀里蹭拱,脸上红艳娇媚,迷蒙的墨瞳犹如晕上一层迷离的雾气,温热的唇瓣贴着绯玉晗的胸口咬,绯玉晗指尖发颤,呼吸紊乱。
桃夭仰着迷蒙的墨瞳瞅着绯玉晗温柔认真的眸子,歪着脑袋靠在他颈边轻蹭。
子玉子玉
绯玉晗凤眸陡然惊滞!雪白的缎子落在地上都毫无所觉,低沉喑哑的嗓音微微颤抖,似是惊喜,又似是不可思议,带着小心翼翼,好像停在湖畔糙枝头的蜻蜓,一碰就会飞走。
夭夭夭你说什么?
桃夭没有回答他,肩头传来平稳清浅的呼吸声,花容两手如当初一般放在他胸口,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绯玉晗轻轻闭了闭狭长的眸子,手臂拢了拢。
王爷,水烧好了
门外的声音很轻,绯玉晗说了句什么,几人小心的将热水抬进来,陆陆续续的准备好沐浴所用的东西,轻悄悄的关上门出去。
绯玉晗赤足走到屏风后是试了试水,温度微热,刚刚好。
夭夭?扑鼻的酒香温软,触手皆是温润。绯玉晗暗自压下翻涌的热气,抱起桃夭,两人踏进浴桶之中。
花容小腹微隆,绯玉晗每次触摸到,神智便清醒不少,也快三个月了。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三个月是否即将出生?
热水浸染,娇颜惑乱,指尖触到如同瓷玉,一想到另外一人也曾如此这般侵犯,绯玉晗眸子骤然癫狂!手中的力度逐渐加深,花容低鸣一声,缩了缩。
夭夭我是谁知道么?绯玉晗搂紧她,长信厮缠,炽热冒尖侵入温暖的身体,花容蒙着迷雾的眸子蓦然轻颤,身体往后退。
夭夭不要躲娘子乖绯玉晗轻声诱哄,嗓音低柔魅乱,花容眸光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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