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问题?
没有,就是问问!凤肆啃了一口脆甜脆甜的桃子,蹲在椅子上。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云璃挑眉。
我听说几日后宫里有一场盛宴,庆祝两位小皇子回来
正是!那两个小毛头一直跟着那条蚯蚓学技艺,不知道学的怎样了?
蚯蚓?云璃脸僵了僵,她怎么听说是一位千年蛇妖?他是不是与你有仇?
我爹没生他这蚯蚓!他不是我们青蛇一族的!
哦,原来如此,同父异母,彼此仇恨正常正常
凤肆对她一阵无语。
你打算在那两个孩子回来时做什么?
逃出去
哦,我要做什么?
你别来掺一脚,我就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你不告诉我你的计划?凤肆眨了眨妩媚的眸子,暧昧的瞧着云璃。
好歹她是让那毛头琴来找自己,怎么什么事也不分派自己?
我怕你趁火打劫
哎!亲爱的,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云璃一阵无语,勾了勾指头,凤肆狭长上挑的眸子一亮,赶紧凑过去!
我听说你和欧阳玉是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然后你就
说了一阵,凤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步三回头的被云璃踹走了。
绯玉晗走进殿时,只剩云璃正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翻阅云昭历史古卷。
泛áng的古卷边角微微打卷,透着岁月的痕迹。云璃看得认真,也没去理进来的绯玉晗。
想知道什么?绯玉晗轻揉她柔顺的青丝,温和道。
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所以看看云璃随口道,没有不理他。我听说了你父皇母后的故事
云璃抬眸看向绯玉晗,见他表qíng淡淡。
夭夭,我不是我父皇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那位一心要孝敬的母亲真是你母亲转世吗?
绯玉晗僵了僵。
怎么了?
云璃目光重新移到古迹上,发áng的皇绢虽每件事都是寥寥数笔,却记载了历史真实。
我在想,你是以什么确定的,为何如此肯定?甚至不惜以你孩我的命几次差点被她害死,你只是关着她云璃语气很淡,说出的话却令绯玉晗脸色发白。
夭夭,你是恨我当时并不是
你不用解释,我没有记忆她是怎么害死我的,所以我恨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也不必内疚
夭夭!你住口!绯玉晗猛然掳住花容的肩,狭长的眸子隐隐透着赤红,bī着花容看着他。夭夭,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没有谁比你更重要,如果你死了,子玉会去陪你如果我的命可以救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绯玉晗猛然抱住花容,花容眸光微晃,手中的古卷掉落在地,长长的散开。
夭夭我不能杀自己的母亲,她是因为生我才会身体不好才会被区区的锁妖链困死即使只是可能,我也不能杀连雅,她和你是不一样,我不能杀她。可是你是不同的你和她不一样夭夭,你是我的命
绯玉晗不知想表达什么,语无伦次的想解释,却怎么也解释不明白。
云璃指尖微颤,不知是不是该去做什么。
夭夭,我害怕她不是我母亲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云璃陡然心里一颤,不知是触动了什么。
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明明知道只要再追问,不管是舅舅还是姨母,或者是伽罗和尚,她都可以知道母亲是怎样的,是不是还活着,还是去世了可是她总是不敢
明明只要再问一句就可以知道的可她不敢去问,害怕是自己难以接受的现实。
她很想告诉欧阳玉,这个连雅可能根本不是当年惊艳全城的皇后。
实际上她刚刚就准备要说
东西掉了,我捡不了
我来捡绯玉晗轻蹭她细腻的颈,厮磨jā缠,嗓音低醇。
云璃垂眉,隐隐有些熟悉的温柔。
绯玉晗,那位南冥小子绯妩大嗓子和人一样快,没想到一进来就遇到这么难得一见之事,立刻噤声,刚准备溜之大吉,云璃已经看到了她。
那位南冥国主当初与我真的认识?是什么关系?
绯妩又转个弯转回来,很识相的目光转到一旁数折子有几个。
你们大概与拜把子兄弟差不多
也就是说玉王爷与他关系极好?
可以这么说
云璃一听这话,直接推开了缠着她不放的绯玉晗。
难怪她如此恨我,八成我把当成是毁他兄弟声誉的青楼艺jì一般的人!你当真是gān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云璃冷声讥讽绯玉晗。她当时设计连雅时,那位可是明罢着见死不救,说不定没有哪位连雅来推她,那位南冥的什么国主也会推她这祸害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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