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雅不明她是何意,躲瘟疫般躲着她,更不敢碰她给的匕首,她说是这么说,可是她不想死!似乎想起了什么,连雅猛然盯向花容,抓起地上银光锃亮的匕首不要命般冲向花容!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玉晗都为了你死了,你为什么不去陪他!
砰!
啊!
一束冷光从殿门处猛然击向连雅,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连雅惨叫一声,跌回冰冷á湿的地面。
花容抬眸扫了一眼清绝宫,明白为何连雅会困在这里,且无法幻化原形。
这里,许多不起眼的地方皆贴上伏妖咒,加之连雅伤势一直未愈,恐怕一时半会儿无法逃离。
连雅被打中后犹不死心,怨毒的盯着花容。
你怎么不死!为什么是玉晗死了!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
花容不y理她,连雅变成如今的模样,她还真不想她就这么死了。
死是多容易的事?
你别走!站住!站住!连雅发了疯般扑向花容!
花容轻易的避开,已出现在几步之外。
连雅扑了几次扑空,终于不在徒劳,颓败的坐回湿冷的地面,苦笑。我输了
花容看了一眼已近落山的夕阳,刚抬起一步,连雅颓败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当日怀的是玉晗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他明明很痛苦,却还是这么爱你,对孩子这么好他喜欢孩子,我知道如果我早一点知道你怀的是他的孩子,我会告诉他他在离开前就会少一点痛苦
你怎么知道的?花容垂眉,终于,这句话击中了她的软肋。
我一直很恨你,玉晗死后我更恨你!你为什么在离开他时还拿着一个带着你师父特征的孩子来打击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冷花容,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你知道吗!他看见你死在他怀里整个人就疯了!他就疯了!你知道当时所有人都看怪物一样看他是什么表qíng吗!你知道他抱着你那所谓的尸体轻声温语的哄你吃饭时是什么样的吗!他为了陪你,竟然就自毁元神!那是元神!你懂吗!
我就不明白,你为何选在生产时死,你是不是故意的!觉得这样ò身就可以保持七日!你这分明是算好了一切等着他为你死!你仗着他的爱就肆意践踏!冷花容!你你你不会有好下场!你一定不得好死!
连雅心qíng激动,语无伦次,却如同晴天霹雳般响在花容心底,她突然感到一阵心凉,好像有一张网在暗中铺撒开,就等着她往下跳!
你你说什么
孩子带着师父的特征?生产时离世ò身保持七日?
她怎么不知道?
当日木道子与她说及此事,只是说所有人都以为那孩子是师父的,但是她其实并没有刻意的吩咐让孩子带师父的特征。
而难产离开,只是巧合而已,她并不知道ò身会自动保持这么久,她一直觉得别人口中所说那个死去的她,只是子玉为了保住ò身所做的!
一切怎么会这么巧合?
如此之多的巧合!
连雅一出现便是子玉的母亲那张脸,她遇刺与子玉产生误会,爹爹恰好这个时段被连雅害死,过世!接着一宗宗的事件接连不断,失忆,误会,到最后她使计离开,竟然害了子玉的xng命!
花容一时有些站立不稳,怎么回事?为何一切都发生的这么密集,一件接着一件!
冷花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现在玉晗的生命里,你带给他的只有灾难!你
哎!两位殿下,这日头都快下山了,太后娘娘吩咐,你们要去休息了,哎!殿下!殿下!
你少管我们!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拉出来!
嘈杂的声音突然传进来,打断了连雅未完的话,花容微微一怔,认出了这个声音,悄然隐于暗处。
连雅似乎又喜又怕,明明害怕的缩成一团,瞳孔却一直盯着殿门的方向。
花容并不出声,只是看着一拥而上的数名侍卫蛮横地拖走连雅,花容皱眉不解,暗中跟在后面。
连雅被拖到清绝宫后院绑在一根十字形的木桩上,花容扫了一眼后院摆设,墨瞳微凝。
正好看见她的两个孩子小脸冰寒,拉着手中的弓对着对面被绑的无法动弹的连雅试了试,似乎在调整角度。
花容一袭白衣,做白面书生打扮,站在了两个孩子身边,发冠后的雪缎白玉带随风微微飘动。
哥哥,你说今天玩什么好?凌儿丝毫不见当时月合殿中的稚气,遗传了父亲的狭长眸子冰冷,看得花容心中陡然凉了凉。
璃儿面上毫无表qíng,眯着眸子举弓试了试方向,并不答话。
一双孪生兄弟面若莹玉,眉眼薄唇皆是一模一样,一个爱动,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一个却是温和,漂亮的眸子中却尽是冰渣子。
两个孩子身边跟着两名太监,见状,立刻上前讨好笑道:奴才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说!
不如两位殿下比赛se箭,看谁先se穿那个木桩上的左眼如何?
是啊!是啊!殿下,看看这个肮脏的女人一直盯着两位殿下看,殿下不如
两人狗腿的上前献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