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酷热,凉花河贯穿奇华大丛林,流向广袤的糙原。
奇特的气候孕育了各类的妖sò奇珍。
绯玉晗所到之处,气息浓郁,几里没有妖类胆敢上前冒犯,一路游到凉花河中。
对于水蚺来说,如鱼入水,水是他们的栖息之地,无论到何处,总是离水最近。
糙原之火毕竟是普通的火焰,不是炼狱骨火,好在休整几日总是无事。绯玉晗从水中钻出,半靠在岸边,抱起岸上红衣裹体的花容搂到怀里送到水里。
长尾沿着细腻纤细的长腿层层缠绕而上,红衣之下,莹玉白皙剔透,艳若夭桃的容颜再不是那小小的只算得上清秀的少年郎,而是柔媚莹透的少女。
百年修为为何能有这般?
绯玉晗搂起她,轻抚她细腻的背,自己是几百年才有形体,如今也是数千年才到此得心应手的境界,这世上修仙皆是如此,横不过要成人这一关。
绯玉晗也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搂紧花容贴着自己。所有人都说她就是夭夭,他不信,他不信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就会qíng不自禁,不信自己会身体总是快意识一步去护她。
她不是自己认识的夭夭,又好像是她,好像有什么变了自己却不知道。
子玉花容下意识往绯玉晗怀里蹭蹭,乖顺恬静。熟悉的气息异常安心,绯玉晗陡然僵滞。
子玉不要丢下夭夭花容只感觉疼痛,哪里很痛很痛,眼泪涌现,怎么也止不住。夭夭再也不任xng了子玉,你不要丢下夭夭
花容浑身抽搐的厉害,抱紧绯玉晗的脖子,呜咽难止。
绯玉晗浑身僵硬的难以动作,心中一阵揪痛。
她说过,子玉是她的夫君,已经死了。
这般让你伤心记挂,他也该是开心的。
他知道自己与她口中的子玉长的一样,不然她不会出现在连云谷,不会说是来寻找她夫君,她说她找了很久,怎么找得到?
子玉在这里,夭夭乖乖绯玉晗轻轻搂着花容,安心的声音进入了花容不安的心底,她似乎是听到了,抽噎着便睡得沉了。
花容醒来时,基本是被疼醒的,小腿上好似在搓衣板上搓,挣扎一通也没办法摆脱,迷瞪着睁开眸子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没被烧死!猛然坐起身!
是你?!花容充满敌意的看着绯玉晗,使劲抽腿,抽不出来。
绯玉晗搂着她纤长的脚,抬头,狭长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转眼好似没看到,拿着绿色的糊状糙药敷在她小腿上包紧,花容痛嘶一声,没有反抗。
你怎么突然怎么好心?花容不放心道。
你好了本王才能继续折磨你绯玉晗轻捏她瓷玉冰凉的玉足,低声qáng调。
花容挑眉,只当没听到,见他又开始恶趣味,乘他不注意一脚蹬过去!又飞速抽回自己的腿!
嘶!花容低嘶一声,小腿好似被刀子割了一刀。
烧伤还有段时日才能好,你安心在此呆着,如果胆敢走出这里绯玉晗狭眸盯着她目不转睛,花容揪着被子,疼痛缓了缓,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明其意。
你有本事就时时刻刻杵在这里看着本小姐!
你如果敢跑出去,本王不介意立刻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你这个
你想现在试试?绯玉晗兀然欺身而上,红衣覆盖了娇小的身子,危险的看着她。变成了本王的女人,你跑去哪儿都是我的!
花容呼吸起伏,努力平复了内心的翻覆才忍住了冲顶的怒意。
绯玉晗见她安静了下来,垂眉,伸出修长的指尖将她凌乱的青丝往耳后挽了挽,温柔道:好好在此养伤,我会时常来看你
人格分裂!
花容冷眸可以se出冰锥子,双臂撑着软绵的áng榻,犟着脖子恶狠狠的盯着绯玉晗。
绯玉晗挑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花容淡粉的唇,颇有些回味道:果然味道不错
花容猛然回头,擦了擦嘴唇,好像被猪啃了。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一眯,花容飞速往后退,警惕的看着他。
绯玉晗薄唇透出一丝笑意,转身走了。
要下来也可以,旁边屏风上有本王的衣服,不要跑出这座院子
花容瞥了一眼旁边清一色的绯衣,长睫轻覆,遮住了眸底的颜色。
绯玉晗走出内殿,唇边难掩欣悦。
他喜欢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身上全是自己的气息,这种感觉的确不错。
花容住的地方离连云谷有一段距离,绯玉晗并不仅仅只呆在一个地方,如今倒有几分金屋藏娇之感。
花容一瘸一拐的出现在庭院外的桃林下时,两名小侍女不知在哪里出现,立刻上前扶住她。
夫人这边坐
主子吩咐,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奴婢
花容眉头蹙起。我不是你们夫人,以后不要这么叫,直接叫我花容便是
是
两名小侍女对视一眼,念及主子说除了逃跑,其余什么都按照夫人的吩咐,思虑片刻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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