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正好!红艳、青蔓你们便让青雪到青凤六阁之中,也好让我们苏弟看看
青蔓领着几人到了易花楼之内,闻言,朝凤宸与良羽行礼道:今日青雪正陪着赤蚺王正在顶阁凤来仪中饮酒,恐怕一时之间不能下来
红艳娇颜也露出为难之色,赤蚺王近日来残忍bà戾,数名易花楼蛇姬作陪已是换了几波,稍有不慎便会惹他不愉。如今青雪与彤柔都在那边,她们也腾不出青雪这么一个重要角色来,赤蚺王她们是断断不敢怠慢。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们便一同上去看看绯兄,苏弟尚未见过绯兄,青雪既然在,想必那位彤柔也定在左右服侍了,苏弟与我们一起上去便是!玄冥提议道。
正好!绯兄这两日沉溺温柔乡,我也不曾见他了,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上去看看!走!凤宸揽过花容的肩,便径直上楼。
花容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凤宸和良羽几人给半推半揽的拱上去了!
花容脸色僵硬,步子好似灌了铅,要她再去重温当年的qíng形,她心里便隐隐的蒙上了yīn影。
越往顶楼,空气中蛇灵香的气息愈发浓郁,想起这种浓郁香气的来源,她便有些作呕,指骨发白。
华丽而糜乱的易花楼,雕楼金漆,纸醉金迷,温柔乡英雄冢。左右笑闹声与yín靡的尖吟声细细的落入耳中,花容脸色有些难看,她头次厌恶自己的道行。
也许,我不该带你来凤宸极细的声音传入耳中,花容微怔,忍不住看了一眼面上毫无异色的凤宸,他刚刚是在和她说话?
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花容笑道,垂眉不语。她以前不是没去过凤来仪,如今想来玉楼城的凤来仪大约真是凤宸办的,不然也不会听朝廷之令,为皇帝卖命。或许凤澈就是凤宸。
她记得当初在凤来仪之中似乎就听说过鱼蓝与青雪这两个名字,而良羽,她似乎也曾在凤来仪见过?
想着想着,花容再次回神时,红艳与青蔓已经领着他们到达了顶楼的凤来仪。
凤来仪的门是开着的,如一座宝殿,玉砌镂雕,金柱华奢,坠地的淡粉月光纱摇曳,空气中扑鼻的蛇灵香与酒香弥漫。欢笑声与琴声夹杂,纱幔之后隐隐露出娇美的赤lǒ美人蛇,妩媚的蛇姬缠柱妖娆,低低的嘶鸣渗透出糜乱的蛇qíng迷香气息。
花容白靴踩到被酒水洒湿的冰玉砖面,目光触及满殿盘绕的蛇姬,薄唇微抿,目光扫向内殿,层层月光纱如迷离的烟雾,或挽或垂,随着殿内香炉中燃起的炉香袅袅。
凤王,您来了
玄公子,良公子可有想奴婢?
几名蛇姬绕着尾游过来,待走近,披着薄烟般的轻纱,赤lǒ如雾,绕上几人的身,低低魅语。娇言低笑,无骨的手甚至不必过问,直接探入几人的衣衫
花容皱眉避开,视线并不在她们身上停留。
今日我可没心思,怎么不去陪着绯兄?
这是我苏弟,今日可是第一次到来,你们可别吓着了她
良羽与玄冥伸手挥去挡住视线的轻纱,内殿的qíng形便立刻展现眼前。
呵再来一杯嘛
姐姐输了,可要为陛下喂酒呢
陛下酒量好,奴婢为你再倒一杯好么?
呵,该彤姐姐脱了,可不许剩下耍赖快快!
柔媚入骨的娇吟如苏如麻,殿内歌舞曼妙,挽纱的舞娘扭着身子,那仅剩的轻纱如若无物,数十人攀缠在绯玉晗半lǒ的胸前。
绯玉晗红衣妖娆迷乱,胸膛半lǒ,满头赤发肆意凌乱铺撒,妖魅的俊颜蛊惑人心,薄唇殷红如血,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狭长的凤眸醉意迷蒙,眸底却如雪冰冷,慵懒随意的靠在宽大华丽的首座上,修长白皙的手中执áng金酒樽。他身畔数名赤条婀娜的蛇姬等着为他斟酒。
彤柔以粉纱半遮娇躯,娇媚的脸贴在绯玉晗lǒ露的胸口蹭磨,旁里数名蛇姬长尾纠缠,滑腻的玉手探摸,殿内娇吟魅语不断,蛇灵香的气息弥漫。
花容唇色微白,指尖抵住薄唇,遏制自己胃里翻涌的恶心。
蛇类xngyín,占有yqáng,偏执极端,娘亲,你可不能别被他们骗了。
小罗曾经告诉她,蛇无下限,她只觉离绯玉晗是那般遥远,此刻,她只觉自己的眼睛都变得肮脏不堪!
绯兄可是风流快活,如此艳福,当真是羡煞旁人!良羽大笑道,似乎对易花楼中出现此景习以为常。
凤宸余光不放心的看着一旁的花容,微微凝眸。
花容神色冷淡,目光甚至都不曾放在殿中央,白靴雪衣,点缀的湖蓝绡衣更添了她眉宇间的剔透,细长的眸子平淡的如静止的湖面,丝毫找不到刚刚的不适与僵硬。
苏弟?凤宸唤了一声,花容回眸瞧着他不知何意。你倘若不习惯
无妨花容淡笑,面上并无丝毫波动。
凤宸只笑不语,看了座上绯玉晗一眼,并不上前,而是在一旁的冰玉躺椅坐下。
绯兄这些日子是怎么了?突然知晓及时行乐?
绯玉晗修长的指尖晃dàng着杯中的酒水,并不看他们几人,薄唇勾勒一抹凉薄的笑意。
人生苦短,如凤兄所言,自当及时享受人间欢乐
陛下所言极是呢,彤柔姐姐可是等着陛下多年,陛下可不能再如此狠心一名娇小的蛇姬女子伸长脖颈轻蹭绯玉晗,软语低魅,攀上绯玉晗lǒ露的胸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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