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孟泽虚突道:他们知道龙神在此?
定是不知,天狗道:否则怎会派四方座神来?他们必是赢不了龙神的。
她可有受伤?孟泽虚举起茶杯,状似无意的问道。
打架时没有,打架前不知怎了,捂着心口吐了血天尧有些担忧的道:若不是带鱼兄及时赶到,我们就都玩完了。
带鱼兄?
三人有些黑线。天狗低声道:哪来的带鱼?
就是你们要我看着的龙神啊。gān瘪蘑菇就是这么说的
你偷偷出来,她没有察觉么?右护法忽道。
当然没有。天尧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那青龙只是指着她叫蝶安蝶安的
孟泽虚刷地站起,道:既然如此,天界必是知道郁琉在此。好生看住他们,保护小蘑,知道么?
天尧一怔,点了点头。孟泽虚便突然消失不见,好在这是角落,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否则定会有人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只剩三人,半晌没有言语。
右护法突然轻轻的笑起来,声音诡异之极。
那朵蘑菇还真引出了不少人物,罢了,郁琉既然肯为她自愿被囚,有了一次,便能有第二次。他也站起身,手中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放在桌上,道:你知道该如何做。
右护法说罢,转身,缓缓走了出去。
封血。天狗拿起桌上的血红的丹药,轻道:找机会下给她便是了。
天尧望着那丹药,没有过多表qíng:会有什么后果?
她本是灵芝妖,百毒不侵,金刚不坏,吃了她自会得到一具修魔的好身子。若被别家得了去,她就是个威胁,但她是你的主人,教主也看重她,便伤不得,只能破了她的修为。
天尧像是如释重负,接过那丹药,突然道:大哥你欠玄yīn教的,也早还清了吧。
也许天狗喝了一口茶水,淡然道:一辈子都还不清。
没错,就像我于你,也许一辈子都还不清。
以大哥的修为,升天成仙亦不是难事。
升天?天狗yīn沉的道:这世上本无天,若有天,早就不是这副模样。
是。天尧黯然道:若有天,为何我快饿死时,没有人来救我。
我若不是得了那往生yīn果,也救不了你,算得是你我机缘一场。
这天是假的,拯救不了世人,便去拯救自己吧,你要记得。
我记得了,大哥。
时间如果能倒退回去,那该多好。
古小蘑拄着下巴,趴在点将台的花厅中间,还有些宿醉的头痛。
如果早知道会被救,说什么也不跟尧汪汪吼那几句伤感qíng的话;如果早知道自己喝醉有胡言乱语的习惯,说什么也不会去抱那个酒坛子;如果早知道喝醉酒乱说话还偏偏碰到了郁琉,那她还不如被青龙一口吞掉,gān脆痛快。
问题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啊啊啊啊啊。
早晨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房间里,衣衫还有些áá的,说明落了积雪化了不久,可是她只记得坐在屋顶上喝酒,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水七烟很怨念的告诉她,是郁琉带着她回来的。
她有没有趁着酒兴对郁琉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好纠结古小蘑快把头发揉成了线团,却见红影一闪,一个熟悉的影子站定在门前。
咳咳。他不自然的咳了几声:gān瘪蘑菇。
尧汪汪!古小蘑热泪盈眶的扑上来:你这笨狐狸!
天尧不自然的将她推开:老子
回来就好。古小蘑开心得几乎疯了,一时间没注意郁琉从里面出来,等发现时,已经骑在了天尧身上,呲牙咧嘴张牙舞爪,突然瞥见那抹青色,顿时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
那个她细弱蚊鸣的道,脑袋都垂到了地上去。
半晌没有人说话,她偷偷抬起头,却见郁琉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微微侧过的脸上被乌发挡住大半,却掩饰不住那一丝嫣红。
轰隆!
古小蘑差点背过气去。
他他他他他脸红了。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她一定对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qíng。做了就做了吧,偏偏那么美好的回忆,她不记得了啊啊啊啊啊。
夜色已深,点将台热闹起来。
水老板,听闻你这多了两个上好的货色,是不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了进来,声音不高不低,恰好吸引了所有女客的注意:你们这的花魁,也该选出来了嘛。
水七烟笑得极为市侩:哪里哪里,徐妈妈楼里生意那么好,怎地有空到我这来?
再好哪好得过水老板这里?徐妈妈虚伪的笑道,心中却不慡之极,哪知道现在的女人越发大胆,疯狂起来比男人还厉害。偏生她几次从这经过,见到一个青衫男子,那可真是美貌之极,怪不得生意如此火爆。
水七烟正想说话,却见古小蘑携着天尧吃饱了回来,红衣少年桀骜不驯,浅色眼眸神秘之极,顿时许多视线便胶着在他身上,吓得古小蘑顿在门口,不敢向前走一步。
我说,水老板,你窝藏的好货色可不少呐。徐妈妈几步冲上前去,伸手捏了天尧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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