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谢樊意以前知道祁禹洲的力气不小,直到今天,现在,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祁禹洲的力道比他想象的大多了。
而且这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表现和平日理害羞的表象完全相反,反而霸道多了。
又冷又欲又霸道。
谢樊意头一回起晚了。
祁禹洲竟然也没走,就在他边上靠着床拿本书在看,见他醒了抬头看向他。
谢樊意罕见地沉默和祁禹洲对视几面,随后才哑着嗓子道:“宝贝儿,我昨天才知道你放开来竟然比我还骚。”
祁禹洲顿时从头红到了脚后跟。
谢樊意又说:“不过还挺爽的,宝贝儿,结婚吗?”
祁禹洲:“……”
他哭笑不得地站起来走过去说:“我熬了粥,你要不要吃?”
谢樊意抬眉看他,“宝贝儿,结婚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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