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创,你可真有意思。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笑。
魏创拔掉头上沾的枯糙,心想:有意思的是你吧,先恼的是你,先笑的也是你。
我有十年没有跟人这么动过手了。
魏创嘟囔道:这也算打架?我年前与人动手,一拳就把人家牙打掉了,还捅了他一刀。那人是锦州的县太老爷的侄子,所以后来才跟着大伙跑到京城做了假户籍从军的。
县太老爷家的公子怎么惹到你了?
他抢了我女人!qáng娶到家里做了小妾。魏创至尽说话时都恨的牙痒痒,若不是当初被李稼拉住,怕是自己早就一刀费了那混蛋。
尚睿问:你怎么知道她是被qáng迫的。
魏创顿时窘了,想了半天才说:我她说过她一辈子都欢喜我。就不会有错。
尚睿点点头,双手又枕到了脑后,她到底是你女人还是你老婆。
魏创本要回答:是女人。但是自己和小翠又是清清白白,又何来女人之说,只得红着脸道:什么也不是。
尚睿忽然安静了起来好象在想什么,默然半晌后道:我和一个姑娘成亲很多年了,她连一句喜欢也没说过,甚至连对我笑笑都不qíng愿,总觉得她在和我怄气,我
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些,那诺大的皇宫里,有的只是臣子,奴才,后宫。连亲qíng都极其淡漠,当然也未曾有任何人教过他要怎么去爱。所以他只会一味地迎合着潇湘,殊不知人终究有疲惫的时候。
不等尚睿说完,魏创就打断他作下结论。
总是人家不愿意嫁给你吧。接着又颇为同qíng地说:柴老弟,整天对着这样的女人难道你不发疯?
没有。只觉得有些惆怅和不甘。
你没疯的原因大概有两个,魏创若有所思地分析道,第一是这个女人对你并不重要。
重要和不重又怎么说?尚睿蹙眉。
就是她若死了你也活不了,这叫重要!魏创道。
其实确切是不是这样他自己也不清楚,只不过戏文里这么唱大概也差不了哪去。他见尚睿不语,心想大概第一句对他不适用,继续道:第二个原因就是你也许有很多女人。
尚睿点点头,喃喃道:似乎这条比较符合。
其实确切是不是这样他自己也不清楚,只不过戏文里这么唱大概也差不了哪去。他见尚睿不语,心想大概第一句对他不适用,继续道:第二个原因就是你也许有很多女人。
尚睿点点头,喃喃道:似乎这条比较符合。
喂!你是洪大人身边的红人吧,不然怎么明目张胆地敢qáng娶民女,还包养小妾。
尚睿哑然失笑。
起身后友善地伸出手给魏创拉他起来,魏创,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魏创一愣,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正经地吐出一句话来,而且还冠了个如此崇高的称呼,他有些懊悔地说:其实刚才是我输了。
尚睿笑道:不,的确是平手。不过是我仗在眼力比你好些而已。言下之意是,魏创的箭能后来居上,正中自己的箭头,可见他的箭确实比自己高明些。但是这些话,尚睿绝不会亲口说出来。他是心中服了嘴上也要qáng撑的。
魏创也没留意,说:我这次被你害惨了。
为何?
私出营门按军规要挨二十军棍。
尚睿笑笑:你连二十军棍也挨不起?
魏创道:这倒不是,今天在门口值营的是李江那小子。他以前私扣兄弟们的月钱,我不服便告了他,哪知道事没成还被他记上一笔。这次被他逮住把柄,不死也脱层皮。
尚睿闻言,不笑不语。
两人回头寻了马才出林子,这才发现身上没有戎甲的地方,衣衫全被枝条滑破,极其láng狈。但见围营门口已经加派了人手,但是却没有一点慌乱。尚睿庆幸自己的失踪还未被发现。
门口被人拦下来。一个军官穿戴的粗壮男人,气势跋扈。尚睿心想,他必是李江。
李江只是一个巡营小令,连品阶也没有,自然不认识尚睿。他拔剑指着俩人,就是你们私偷军骑出营的?
魏创见到李江,心中一叫苦。不答他话,站立不动,一副要杀要剐任你处置的表qíng。
尚睿却冷瞥了男人一眼,用弓把对准自己的那剑支移开,李大人,马都在这儿,何来偷窃之说。何况我们犯了军规,自然有军法处置。这私出营房之罪,该怎么罚我们并不求饶。但是大家都是军中兄弟,刀剑这种东西最好不要随便□。免得说你在皇上眼皮底下还滥用私刑,对两个小人物屈打成招,落了别人口实。尚睿此话,语气极冷,缓缓吐出,还真让李江如坐针毡,你你
魏创听到尚睿这一番奚落李江的话,哈哈大笑。
尚睿心中却在盘算:他当然不想表明身份,但是也着实想为魏创出一口气。可是万一李江现在恼羞成怒,他也只好对不起洪武,搬出他来挡一挡。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李江刚命人把尚睿和魏创绑上,洪武就回来了。
他看到被捆成粽子的尚睿,差点当场晕过去。怎么自己才离开一会儿,这里就变得一塌糊涂了,果然不该让他单独行动。
他下马叱呵道:李江,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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