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师兄你一个人去就是送死。谁知道玄阴教什么样,又布置了什么机关,不行!”南烛叶很是担心。
绯尘按住南烛叶的肩膀道:“就是因为玄阴教情况不明,所以你们不能去。我先去打探情况,要是多时不归你们再去寻我。”
玄阴教显然会机关重重,要是三个人一起去,云朔宫则群龙无首,莫要给了玄阴教可乘之机。
见南烛叶还是一脸担心,绯尘接着说道:“放心,我会小心的,他们想要对付我还早了点。”
“可是……”肖豫灵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
太阳高挂,有些刺眼“明日便是圆月之夜,绯尘兄你的身体……”
月圆之夜绯尘的血咒一旦发作,疼痛万分岂是玄阴教的对手。肖豫灵不禁担心起来,也暗暗自责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绯尘并未因此打消前往玄阴教的念头,他无论如何都会去。
至于血咒……绯尘早就习惯了。就算有双倍,十倍的痛苦又能如何,他变得无所谓。
“我会尽早回来。”
绯尘想着速战速决,将楚天阔救出便离开,他绝对不能让楚天阔看到自己血咒发作时的模样。
“到时我若回不来,便靠你们了。”绯尘注视着南烛叶与肖豫灵二人,他虽有信心却也难以猜测会发生什么情况,将南烛叶二人留在此处,也好有个应援。
说完,绯尘提了提手中的剑,转身离开。
肖豫灵与南烛叶对视一番,望着绯尘远去的身影渐行渐远。
“嘶——”一阵疼痛感传来,楚天阔摸了摸脑袋,后脑勺鼓起一个大包。他缓缓睁开眼睛,龇牙咧嘴地说道:“谁下手这么狠,打了这么大一个包。”
楚天阔晃了晃脑袋,有些吃力的坐起身。
身子每动一下,脑袋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慢慢回想起昨天的事,照目前所处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被人袭击关押起来了。
而关押自己的人正是昨晚同云墨讲话之人。
一阵眩晕感传来,楚天阔向后踉跄几步。无尽的记忆涌来,让他一时有些受不了。
永安县衙初遇、破庙连环案、活死人之行……
所有的相遇与相守,那个白衣翩翩的清冷公子,当年的天澜阁阁主,他的面容原来越清晰……
云崖山上腹部涌现的长剑鲜血,继而跌落悬崖……
十年了,据此已经过了十年……
这十年楚天阔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没想到脑袋受了一击,还能恢复之前的记忆。
“小木木——”楚天阔再次默念着这个名字,他闭上眼睛,任凭泪痕从脸上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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