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男子的语声愈发激动,抱着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紧,满眶晶莹。
云狂心中震颤,反手握住他微凉的修长手指,正色说道:那是当然!有人对我好,我为什么拒绝,傻子才不要哪,梦影哥哥看狂儿像傻子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谁离开,也从没有想过和谁划清界限,所以你们对我好,我才一直没有抗拒过,一定要分得清清楚楚那是作茧自缚,狂儿原本就不屑三纲五常,那些伦理道德,怎约束得了我?
其实感qíng浓厚到一定的程度,何须分什么爱qíng亲qíng友qíng,本身都是qíng,都是自己重视的人,都可以xng命相托为他尽其所能,心里喜欢就想要与之共处,又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梦影哥哥还不知道吧,其实狂儿也有一个在他人眼里很可笑的梦想呢。
仰起头,云狂盯着幽幽的夜空,深吸一口气,带着憧憬之色缓缓说道:我梦想着,有一天,我们解决掉所有的事qíng,我心底最在乎的那些人,可以一直同我在一起,踏遍千山万水,看遍世间风云,làng迹天涯,永生相伴,谁也不能少,梦影哥哥你说,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说到这里,云狂自己先耸了耸肩膀,放肆一笑。
北风微凉,似要ī醒梦中人。
有何可笑之处?狂儿只是想要留住每一分美好而已,试问只要可以,谁又不希望如此呢?只是世人没有狂儿这般的胸襟气魄,亦没有狂儿这样的手段能力,才不敢去想,不能去想罢了。花梦影体会到云狂的言外之意,不由笑逐颜开。
那也要有你们这些真真正正对我好的人啊。云狂眯着眼睛,靠在花梦影怀里,喃喃说道:其实,我到现在也一直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让我遇上了这么多能让我放在心里的人,我一直以为,或许,这一生,我会一辈子孤单。
花梦影有些心疼地搂紧她,在她脸颊上极为轻柔地一吻,如此的温qíng纯粹,不含任何y望的杂志,柔声说道:不会的,至少,这一生,我不会离开你。
月光柔和地倾洒,照着男子绝美的脸庞,似聆听到了这一句坚定的宣誓。
梦影哥哥,你真好。云狂感慨地笑了笑,跳下地道:我们去找少秋哥哥吧,他说明日要来个震撼点的登场,我思量再三,这可少不了梦影哥哥你呀。
哦?我倒有些期待了,那我们现在就去。花梦影淡淡轻笑,二人一齐站起身子,同往东厢走去。
琴儿跟随在两人身边,感叹着二人之间的暖暖温qíng,神色迷惘地说道。
公子,请恕琴儿多嘴,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公子您纵然公开了女儿身份,却仍是柳家唯一的继承人,天柳唯一的继承者,他日一统天下,很有可能会成为女王的,诸国之中也有诸多国家是女王为政,她们可都有着三宫六院呢,公子又不是滥qíng,既然喜欢,多招几个驸马有何不可?公子自己也说了,公子并不是个受礼教约束的人啊。
云狂微怔,肃容道:我的确是个离经叛道之人,但是有一点原则我却不会忘记,真心待人,才能换得真心相待,世上或许没有什么真正的公平,但是将心比心,才能维系住长久的感qíng,否则迟早会出现裂fèng。若有一天少秋哥哥喜欢了其他女子,带了回来,叫我与她共侍一夫,你说我又会愿意么?
琴儿啊!了一声,连连摇头频频跺脚,神色愤然:这怎么可能呢?叶公子怎么能那样,我们公子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叶公子不会的
这不就是了?云狂耸耸肩笑道:世上的事qíng本来就难以预料,就像我遇到梦影哥哥他们一样,谁能料到世上没有更多的奇女子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天下并不一定只有我一个柳云狂,并不一定没有让少秋哥哥喜欢的类型,我能招几个驸马,相对的,他们就能娶几个小妾,这样的事qíng,你gān不gān?
琴儿吐吐舌头,讪讪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云狂摇头晃脑地说道:你gān不gān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gān的,我只知道,如果少秋哥哥真的有了第二个女人,我会立刻离他而去,终身不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
既然我都不能忍受,身为男子的他们怎么能忍受?梦影哥哥他们能宠我,喜欢我,爱我,这是他们的自由,并不违心。可是共妻这种事qíng,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这形同践踏自尊,别说高傲如夜大哥了,就是梦影哥哥也不可能接受吧?这世上谁没有骄傲?更何况我柳云狂看的上眼的人,骄傲要更甚常人百倍!
说到这里,云狂回首看了看花梦影,复又笑道:说出来或许伤感qíng,可是在我心里,骄傲和自尊,不变的原则更要凌驾于爱qíng之上,人有傲骨,尊严从不卑微,我心中第一重要的,从来也不是爱qíng,如果这二者有了冲突,我不会为了爱qíng而放下自己的骄傲去低头,这股傲气,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我相信,他们也有!
花梦影突然纵声长笑,一时间心qíng舒畅到了极点,云狂是了解他的感受的,这份直入心底深处的认同,令他愉悦到了极点,仅存的一点点无奈也随之散去了。
只要她还在身边,有何所求?只要还能看着这样的云狂,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qíng!
狂儿说的不错,共妻,别说叶少秋不愿,我也不会愿意的。不是全部,宁愿不要,我可以爱狂儿至死,永生不悔,却不能低头做这个驸马。花梦影淡淡说道,语声却是那样的坚决,修长的身影下埋着凛凛傲骨。
爱和娶嫁,在外人看,这或许是一回事qíng,但是到了云狂这里,却就是分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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