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那么jīng明的一个人,这等事qíng怎么可能瞒得过她,为什么她却一直装作不知晓?
很显然,向天凤是任由他们去做去闹,柳云狂一旦在今日现身,要打压他们就有了充足的借口,若她不出现,这件事qíng估计就会当成没有发生过。
老祖宗,她姓柳,不姓向!就算是婉夫人的孩子,也不能算作我向氏的直系门人吧?她从没有在武神门呆过,怎能对宗门产生归属感?这个节骨眼上赶来,焉能算数?二脉长老硬着头皮梗着脖子说道:三脉人才凋零,这是事实,老祖宗如此偏袒,只怕难以平定人心。
叶少秋冷笑道:龙洲来的就不算数了?知道打不过了就推脱,向氏门人都这么赖皮的么?
你!五脉长老面红耳赤,高声怒吼:就凭你这句话,你不配做我向氏门人!
哼,向氏门人卑鄙无耻,将我娘亲绑架到武神山来,还美其名曰:邀回娘家,若是向氏都以这种行径为荣,我也不屑做这个向氏门人!叶少秋紧紧牵着向婉儿的手,淡淡回视过去。
众人一怔,皆尽大怒!这简直是对整个武神门的挑衅!
老祖宗,我们绝不承认他是我向氏宗门的人!他已经对我宗如此无礼,难道您还要继续容忍他么?四脉长老同样不希望三脉壮大,眼珠子一转,走了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婉儿夫人若是通过正当的方式得到认可,我等决不说半个字,可是这位柳云狂公子,实在不能令我们认同!
是啊老祖宗,您就是想让三脉得胜,也不能让一个外人参与我武神门本门之争吧!
就算他有我武神门一半血脉,但是诋毁我宗,罪不可赦!理应永久逐出我武神门!
几脉长老你一言我一语,颇有三人成虎的架势。
你们少来胡说八道!你们绑架婉夫人,根本是qáng盗行径,若不是明公子指证,谁知道婉夫人现在在哪里。向银衣忍不住恼火地站出来冷喝。
银衣少爷,你一脉与三脉渊源不浅,谁知道别有意图,胡说八道的人不是你呢?二脉长老很是无耻的怀疑地冷冷瞥过向银衣。
向银衣遭他如此污蔑,顿时被他气得不轻,一跺脚便要发作:你
银衣公子,别急别急嘛,事qíng总有个解决的方法,说来说去,几位只是担心此番五脉比武有外人介入,不过就算外人不介入,难道我们就一定会输了么?突如其来的语声打断了向银衣的话,只听向婉儿身后传来一阵悠悠扬扬银铃般的轻笑声。
谁说我三脉人才凋零?几位长老,三脉的人才在此,既然这位柳公子你们不认账,不如就由我来领教领教几位的高招,你们看如何?
说话间,那个人已一闪而至,掠入场中,大大方方站到向婉儿的身前,众人好奇地看去,不禁齐齐一抖,脖子里好像被噎了一颗jī蛋。
那是一个少女,一个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个人的少女。
三个长老看着眼前黑不溜丢,一身脏兮兮衣服,头脸被炭灰抹得漆黑,头发杂乱得像扫地扫帚,连轮廓都无法分辨的少女,齐齐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就是那个人才?
三脉是真的不行了!一个烧火丫头居然也敢跑出来惹是生非!
我晕,丫头!不是告诉你不要乱来吗,你去凑什么热闹啊!心儿在人群里连连跺脚,急切难耐,却又不敢出去拖人,此时万万千千惊奇疑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云狂的身上,这个烧火丫头可真是备受瞩目。
你咳咳,姑娘是?费了好大的劲儿,五脉的长老才忍住呕吐的y望,违心地吐出了姑娘二字,他实在很不忍心糟蹋姑娘这个词。
我是三脉厨房负责烧火的丫头,长老们可以叫我丫头。云狂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经对比,那满脸的漆黑更显得脏透了,惹得几脉长老恨不得叫她赶紧闭嘴。
众人哭笑不得,丫头,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足见她在武神山的地位,这样的一个小角色,究竟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跑出来搅场子。
叶少秋等人却是目露惊喜,险些跳了起来。
云狂!这个古灵jīng怪的小坏包果然来了!
冒牌货叶少秋一边笑着,一边摸摸鼻子,颇有一种被捉jan在áng的尴尬感觉。
小丫头,你不要乱闹!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是你的柴房么?要撒野回你三脉的柴房去,否则别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没等别人说话,向飞已经忍不住地跳了出来,原本上山落在向银衣等人的后面就够憋屈的,现在竟连一个烧火丫头也跑出来要和他们比试,他们是什么身份?是她能比的么?
向飞,不要胡闹!此番比试是老祖宗点头,全宗上下皆可参与,烧火丫头也没什么不可,她可不像那个柳公子,实实在在是我向氏宗门之人。二脉长老却马上板着脸呵斥了向飞一通,顺便很是得意地瞪了叶少秋一眼,仿佛在说,看到了吧,三脉中人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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