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扶家?是咱们仙君的那个叔父?”
“除了那家,谁敢有这么大排场,区区一个座上宾就能吆五喝六的。”
扶晓品了口茶,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师弟南度,是怎么成为自己叔父的座上宾的,但只要不找上自己,那他也懒得管。
他父亲在家里一直没有叔父受待见,在世时,除了迫不得已得回去,也很少带他和娘亲回去,父亲过世后,他就更少回去了。
后来做了仙君,叔父倒是找过自己一次,想让自己帮他们在摇民王城寻处宅子住下,其美名曰方便照顾扶晓。扶晓对他们本来就没有太多感情,自然是一口回绝了,不过毕竟也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们了,就退而在外城给他们安置了一个不错的住宅,至于之后他们做什么,都跟自己无关了。
旁边的女子还在继续说着,“说是座上宾,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听说这人之前是咱们仙君的师弟,后来还陷害咱们仙君了,按理说这扶家怎么对其恨之入骨,结果人家把他奉为了座上宾。”
“咱们仙君的师弟?他是南度?那怎么还有脸进扶家。”
女子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讥笑道“这还用说,自然是一些不一样的手段。”
“此话怎讲?”
“就凭着那张脸,和那骨子里透着的勾人的劲儿,他想勾搭谁,还能有不成的道理?”
男子惊讶的张了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他不会”
扶晓皱起了眉头,手里的茶拿了放,放了拿,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所措。之前跟他关系最好的就是南度了,他一直把他当亲弟弟,从未发现过他竟有断袖之癖。
那女子:“这话可不是我胡说,之前我奶奶在扶家做过饭,她亲口给我说的。”
女子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进了茶馆,直奔着南度去了。
扶晓彻底放下了茶杯,远远的看着,那小厮跑到南度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个啥,随后,南度的笑意渐渐的没了,变成了极度的厌烦。
小厮站在旁边,颤颤巍巍,主子交待的任务没有完成,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南度也不再管他,认真的看起戏来。
这时,台上的“青泽”戏份马上就要结束了,他缓缓的退场,却又轻轻转头,看向南度,将手上一扳指,轻轻一抛,砸在南度身上,莞尔一笑,这才退场。
茶馆里唱戏的人很多,听戏的人更多,戏子和听客的故事本子也多。下面的听客觉得台上的戏子不错,唱功好,长相好的,经常会往上面丢一些东西,戏子们也会欣赏接受,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戏子能被某个财大气粗的老板给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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