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梅林是特意从南朝移植而来,珍惜罕见、很是贵重,他语气冷冷的,你打算怎么赔?
小离被他锁住了手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索xng耍无赖:那个你找我夫君赔吧!他有很多很多钱的!
小无赖!
陈遇白忍俊不禁,轻笑起来,火热呼吸拂在她颈间嫩ò,她颤了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喝一声:我赔给你就是!你不许吃我!
可她家很有钱的夫君动作也很利落的,这时已经把她解的只剩个鸳鸯戏水的小肚兜还挂在脖子上了。隔着小肚兜在她胸口ò质最丰盈的地方咬了一口,他声音低哑、语气愉悦、不容拒绝:欠债还债,天经地义。你毁了我的梅林,ò偿吧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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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口像是咬在了她心尖上似地,小离哆嗦的话都说不好了:什么ò我没有ò!
陈遇白十分闲qíng逸致的用牙齿咬着肚兜扯歪一边,一只小白桃弹了出来,他啊呜一口咬住,咬得她嘤一声、小身子都弓了起来谁说没有ò?这不是ò吗?他愉悦的对那上头ī了一口气,咬着那小尖尖、轻轻一扯,这下她颤的更厉害,无措的挣扎,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哭了起来。
本来只是调笑而已,可她哭什么呢?嘤嘤嘤嘤跟只小奶猫似地,挠人得很,陈遇白听得身如火烧,只想更用力残bà的欺负她才好。
自他们新婚后诸事不断,他真正欺负了她的只有一回,还是在dòng房花烛那一夜呢,眼下如此良夜,外头冬雨缠绵,榻上qíng热似火,国师大人肆无忌惮、势如破竹。
为免她又问出奇怪的问题,他拉开她一条腿沉身而入的同时,俯身紧紧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细细的低泣都被他吃了下去,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可是连哼哼的声音都是撩人的,陈遇白被她撩的忍耐不住,抵着她那处火热的一阵摩擦适应、缓缓的抵了进去。
才第二回,她当然还是不适应,下意识的就夹紧腿想要赶他出去,可一夹只夹住了他jīng壮的腰身,夹的陈遇白受不住的粗喘了一声,吻的她更深,身下更是一气闯到了底半空中正乱踢乱晃的两条细白的腿僵了僵,无力的抽搐着落回了áng榻上。
他体贴的给了她时间缓了缓,才开始慢慢的动。
他一动,身下被吃得死死的小人儿嗯了一声,陈遇白觉得好玩,嘴里放开了她,她喘了两口气,立刻哭着哀求他:放开我吧我不要这样呜呜呜
陈遇白占着她缓缓的动着,笑的又坏又温柔:那你想要怎么样的?告诉我
她不适的挣扎了两下,未果,反而被他压住了抵的更深,她受不住,蹬着腿哭的更惨,还挥手打他。
陈遇白捉了她手,将两只细细的手腕捏在一处,重新扣在了枕头上方,这下她更可怜了,被制的死死的,一点动弹余地都没有,身体里面容纳着那么奇怪的一根东西,火热的进出着,她怎么反抗都没用,只能闭着眼睛大哭。
陈遇白趁机一阵快意驰骋,撞的她哭声都断断续续,他舒慡的整个背都麻了,埋在她耳边直叹气。
好了他艰难的忍着,哄她:不哭了不要哭了就快好了
小离愤怒的哭着抗议:那你快点呜呜呜你太奇怪了!呜呜呜
陈遇白被她哭的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又舍不得她、也舍不得自己,一边动着一边咬着她耳垂闷闷的笑:你要是听话、好好看话本就知道了,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纪小离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羞人的那处更是酸麻难当,她又怕又羞愤,胆子bà涨,他手里稍微松了些,她抽出手就打他,一巴掌扇在他肩膀上,啪的一声,她自己手都打麻了,他却仿佛很愉悦的哼了一声,然后紧紧抱住她、更用力的奇怪了起来
尝了这记甜头,他索xng不扣住她了,反正身子已经被他占了,他任由她细细四肢挣扎挥舞,享受着她那里主动的紧裹,舒慡无比的压着她叹息。
可惜她动了没多会儿就没力气了,无助的瘫软在他身下,用手捂着眼睛、满脸通红的细声哭,哭得凄切无比陈遇白笑的忍不住,不知怎么疼爱她才好,扯开她手、去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可这更把小离吓的不行了吃ò还不够吗?竟然还要吃眼睛吗!
她紧紧闭着眼睛,怕的又大哭起来,挥手打他,陈遇白本来就已qáng弩之末,被这一阵绞紧迫的眼看大限将至,手一捞把人抱了起来,按着坐在他怀里,没头没脑的吻她。
小离哪里吃得住这样,被他qáng按着肩头往下坐,还没坐到底就浑身哆嗦着软在了他怀里,哭都哭不出声了,微张着嘴、双目紧闭着贴在他心口,几乎要昏厥过去
陈遇白志得意满的低头去吻那安静了的小人儿,吻她紧闭的眼、温热的脸颊、粉嫩的唇舌像这样占着她欺负,虽然心疼她哭闹,但连这心疼都是极愉悦的,这欢好二字,真是人生最大乐事。
小笨蛋?小傻子~他愉悦的亲亲她,亲一口、叫一句:小蠢货!小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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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陈遇白依约去大皇子府邸。
这次他带去了国师府库房里一大半珍稀药材,其中有一支暗夜谷谷主所赠万年女贞子,至yīn至寒,以它为药引,终于试出了一副能解慕容磊寒毒的药方。
不仅慕容磊得以解去了身上留滞七年的寒毒,从此以后小离也不必依靠秦桑每月送药。而且既然能有药方,小离又在他身边,他可以慢慢的一味一味调整,假以时日,令她平安无恙的恢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qíng。
晚上他将药拿给小离服时,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药?吃它做什么?
仙丹。陈遇白随口诓她。
我不吃仙丹。她坚定的拒绝,想了想之后又说:除非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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