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要去看,可刚爬出被窝就被国师大人一伸手拖了回来。
外面下雪啦!她挣扎着推他脸,我要看梅花!
陈遇白捉了她手按在枕上,压着她半边身子亲她,慢条斯理的不悦道:你倒还有力气!
昨日是初二,他们夫妇回门去了镇南王府,一家团聚新ūn佳节,喝酒行了酒令,在场那几个人行酒令,到头来自然是只有纪北与小离着了道,一个醉的扛起整张桌子在府中狂奔,另一个拍着手大笑着追在他后面叫好,陈遇白好不容易把她带回来,足足闹腾了半夜才哄得她睡下。
原念着她宿醉未醒,雪天难得,他想多陪她一会儿再起来去院中练剑,可她倒好,一睁眼看都不看他就要往外跑?!
国师大人不高兴了,他不高兴了下嘴就绝不留qíng她不是要去赏雪地红梅?他就扯开她衣襟,在一片温香软雪上吮出了点点盛放的娇艳红梅。
小离被他握着肩头按在áng上动弹不得,渐渐被他吮的软了身子,在他身下娇娇的软哼、浑身发颤,接着便被他抱到身上,骗着哄着叫她自己握着坐了下去涨得难受,她还是不习惯,一蹬腿就要跑,国师大人眼疾手快,按住她坐了起来。
喔小离一口全吃下去,身子更软,难受的靠在他肩头喘气。
陈遇白舒慡不已的长叹了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含住了拖出她的香舌来细细的吃,小离已经学乖了,知道这个时候听他话顺他意才有好日子过,上下两处都被他占着,她伸手环上他脖子,温柔顺从的配合他。
她这么乖,他果然就没有立刻鞭挞大动,只是那滚烫掌心从她背上一路抚下去,按住了雪臀缓缓使力,bī得她两腿大张、贴得更紧、将那一大根全都吃到肚子里去。
小离涨得不行,摇头从他嘴下挣脱出来,也不哭闹,就这么双目微红、蹙着眉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幅再也承受不了的娇弱样子。
话本里说只要这么看着他,他就会怜惜不已了!
可惜国师大人被她看得浑身血热,眸中jīng光毕露,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一áng锦被之中
小楼外天地苍茫、大雪无声。楼内ūn光旖旎、软语娇哼。
事毕小离累得闭着眼睛直哭,国师大人倒是饱餐一顿、心满意足,但是被她哭的没辙就这么丢下她去练剑可不成,他下áng走到窗边,推窗一望,满目白雪。
好在他爱清静,国师府下人不多,观星楼周围更少,此时四顾无人,只着中衣的国师大人翻窗而出,绝妙轻功只在雪地上踏出了几个浅浅脚印,便折了一大枝的梅花回来。
错信话本的小离正哭的快睡着了,忽闻外间梅树jīng哭爹喊娘,她鼻端嗅到一阵幽谧清香,疑惑的睁开眼,就见她家国师大人正坐在áng头,勾着嘴角一脸的坏笑,手里持着一枝盛放红梅,逗小狗似得逗着她。
小离惊喜不已的伸手去抢,他立刻抬手拿走,她生气的扑过去打他,却扑过了头、差点一头栽下áng
纪小离更羞愤jā加了,披头散发的跳到他背上,张嘴就咬!国师大人被咬住了却朗声大笑,夫妇两个闹成一团,前来禀报的小天在门外叫了三遍,里头才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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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来请,是因为大皇子殿下一家三口驾临国师府。
国师大人因为一大早心qíng好,出来见客时眼中仍是笑意盈盈。
慕容磊近日也是志得意满,看了同样餍足神色的国师大人,心生同类相斥之感,正色问道:国师大人可是要纳妾了?怎么看着比我这新郎官还要意气风发?
国师大人十分谦虚的道不敢,如何敢与大皇子殿下相提并论?殿下新婚不过月余,世子都快到能指婚的年纪了。真是羡煞旁人!
ūn风得意马蹄疾的大皇子殿下没占着便宜,十分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过了正月十五我就要去封地了。大皇子殿下冷冷的说,虽然她是你夫人,但是我受人临终托付,所以得亲自来这一趟好好待她。若有辜负,不说镇南王府如何,我定不饶你!
国师大人眼神在他胸口一转,很想问问他:那砍断四根肋骨的一刀还疼么?
但毕竟是嫡亲的大舅子,得给面子,他只得应了声知道了。
李微然有没有回来找过你?慕容磊沉吟片刻,忽问。
陈遇白微摇了摇头,他或许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愿证实罢了。
慕容磊语气里也有了几分惆怅:我从汉中回来时,听说他在迦南湖边盖了一栋竹楼住下了。
两人一时俱是默默。还好顾明珠带着儿子向小离拜年回来,慕容易之跑进来,手里攥着一个大红色福袋,跑到大皇子面前献宝,打开给他看那一整袋的夜明珠:爹爹你看!姑母送给我打弹子玩的!
大皇子笑着看了国师大人一眼,把儿子抱起来,一家三口向国师大人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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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大皇子殿下一家,国师大人回到后院,他家夫人正在玩她的百宝箱呢,把她的宝贝们从箱子里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国师大人走过去,轻轻的揪了她耳朵,骂道:胆敢把我送你的夜明珠给人打弹子玩?谁家的夫人如此败家?
小离玩得好好的,忽被他揪了耳朵,qíng急之下随手抓了一样东西就扔他。
陈遇白险险接住那价值连城的玉璧,笑骂道:胆子越来越大!看来为夫得好好振一振夫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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