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文从兜里掏了一支烟出来,习惯性要点上的时候,意识到温白还在,又给塞了回去:“那枚印章,就是一起打包过来的。”
陈世文轻轻拍了拍膝盖:“我猜着您肯定要问,今天一早,我就给老杨,也就是上面倒货的,打电话问过了。”
“不过您放心,我没说印章的事,只说家里孩子最近老哭,可能是被什么脏东西魇住了,让他帮着问问。”
温白有些稀奇:“他们也信这个?”
陈世文:“信!比我们信,也比我们更怕,所以立刻就查了。”
“可是查来查去,都是大路货,那印章也不知道怎么混进去的。”
“不过我能向您保证,老杨那边没动过土。”陈世文说得委婉,温白却听得很明白。
意思就是,不是从墓里挖出来的。
陆征也说过,如果是棺里带出来的,不会就只有这么一点死气。
陈世文生怕温白不信,又道:“现在管得严,尤其是我们三仙桥这一块地,外头都立牌的,有人管,肯定不能做些不合法的勾当。”
“我也不怕跟您说,那印章真要是好东西,落不到我们手上的。”
……
线索到这边断了,却也不是毫无收获。
起码说明陈师傅和这印章没什么干系。
最后走的时候,陈世文说什么都要把钱还回来,温白没收,但想着小莲灯昨天和那凶气“搏斗”了一番,还累困了,便从摊上挑了两个亮闪闪的小物件,当做礼物,等它醒来再给它。
谁知道,一连三四天,玉葫芦都没动静。
温白这几日也忙,因天气不好而延期的毕业典礼,随着天气的好转,也重新提上日程。
这天,温白正在做课题的收尾工作,方乐明却忽地来了个电话。
开口第一句就是:“不好了小白!”
“阿伟要死了!”
第7章 谢谢老板
温白急匆匆推开寝室的门。
当时方乐明在电话里草草讲了几句,温白只听了个大概,拿上手机就回了学校。
一路上,班群也没消停过。
“怎么回事?”温白语气有些急。
方乐明口中的“阿伟”,本名叫周伟,是温白的同班同学,也是室友。
在“asl”这梗最盛行的时候,班群里还经常调侃他,让他换个名字,看个电视满屏都是“阿伟死了”,怪不吉利的。
周伟性子好,乐呵呵过去,偶尔自己都会跟着嘴贫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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