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沉沙河的事,是毫无准备,可这次要是什么都准备好了,还出了意外,那……
“再商量商量,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呢?”不说陆征了,就是周伟,都不想让温白去冒这个险。
“关键就是…我们时间不多。”钟时宁委婉说道。
“怎么会时间……”周伟卡了壳,他忘了,羌岐手上还有四个人质。
两人沉默一阵。
“我们可以往好了想,”周伟不知是在安慰钟时宁,还是自我安慰,“小白之前不是说了吗,那几个来迎亲的纸人惧怕他身上阴司的气息,跑了,回去告诉那个羌岐之后,说不定也害怕了,就不娶了呢,然后把其他人也给放回来。”
周伟的本意是让事情变简单点,毕竟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鬼头这么铁,敢直接和陆征抢人。
谁知道,钟时宁却慢慢摇了头。
“谛听大人说,羌岐很可能也是沉睡了千年,刚醒,还不知道这阳间阴司的存在,以前人间是没有阴司的,只有城隍,至于小白身上的阴司气息,吓到纸人有可能,但吓到羌岐,不一定。”
周伟眉头紧拧,这是碰到硬茬子了?
“哪怕他知道,小白是陆老板的人?”周伟还是第一次说得这么直接。
钟时宁沉思了一下,沉痛点头:“嗯。”
他小心凑上前去:“这个羌岐,听说是色胆包天!”
“你听谁说的?”周伟瞪大眼睛。
钟时宁:“谛听大人。”
周伟:“???”
“原话?”
“原话。”
周伟:“……”
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谛听说这话时候的神情。
“你知道这羌岐山为什么会被天雷劈成阴阳两半吗?”钟时宁语气深沉。
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别告诉我,和这个‘色胆’有关?”
钟时宁:“嗯。”
周伟:“……”
周伟仿佛天灵盖也被劈了一道,他知道这羌岐应该是个色批,谁知道,竟能色批到这种程度。
“这个是九章先生跟我说的,谛听大人之所以知道纸人和迎亲轿的事,是因为千年前,这羌岐曾经用过同样的东西,想娶一个人进门。”
周伟:“!”
妈的!
照这么说,他们家小白竟然还是二房!
“娶谁?那个人呢?”都有一位妻子了为什么还要把手伸到小白这边来!
钟时宁神色复杂:“你还记得…那个苏蔺吗?”
周伟:“就那个在山头修行的人神,画中元祭夜图的那个?”
温白往千年前走了一遭后,他们也就知道了祭夜图的事。
钟时宁:“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