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掌门召出本命灵剑,苍老浑浊的眼睛中尽是光彩:“快些回去,我想请陆师侄与我一叙。”
贺长越的院子中,十几个傀儡姿态各异,手持长剑,与中间的宋扶摇对招。
傀儡中被陆衍编入好几套剑法,宋扶摇自封灵力,只凭借剑招,将傀儡一一打败。
当然,贺长越的院子也毁了一半了。
一年之约将到,贺长越拼了院子不要,也得支持扶摇师姐打败段同风。
陆衍回来时,宋扶摇正巧点中最后一个傀儡的命门,傀儡失去控制轰然倒下,宋扶摇自己也没有了力气,直接坐在地上,衣服被剑划破好几个口子,她心疼地用手指摸摸衣服上的划痕。
唉,幸亏破的不是道袍,否则又得多花一笔灵石。
可怜见。
拂衣和应三两坐一起小酌一杯,应三两一天的量已经喝完,独剩拂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她咂咂嘴,说道:“扶摇的剑,果然有进步,还是小师弟有法子。”
“是扶摇师姐基础扎实,”陆衍把玉简轻轻放在石桌上,每日挥剑三千令宋扶摇的身体充满未开发的潜力,陆衍这两个多月也着重挑出几卷剑谱,一边巩固,一边取长补短,宋扶摇两个月来没合过一次眼,幸亏是修士,不休息对身体产生不了什么损伤,陆衍怕过犹不及,最近几天才换了傀儡,多多实战,陆衍说道,“扶摇师姐过来看。”
宋扶摇艰难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蹭到石桌旁,她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想,待到她展开玉简,猜想成真,看到虚影的那一身锈色道袍时,惊得宋扶摇立刻把玉简合上,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她猛地把玉简放下,差点咬到舌头:“小师弟你……”
你看到祖师了?
剑宗祖师爷的画像,每一个亲传弟子入门时都得见一次,他们拼尽全力,都不可能触碰祖师境界之万一。
陆衍没有隐瞒的想法,说道:“你们剑宗祖师的一抹神念,到底是剑宗的东西,我留下不合适,只希望师姐能够物尽其用。”
宋扶摇:“……”
宋扶摇觉得玉简烫手。
陆衍对剑宗祖师没有多少敬畏之心,他尊重,却不畏惧,但宋扶摇不同,她是土生土长的剑宗弟子,祖师是天上月,甚至比天上月还要遥远,在剑宗,最好的夸奖是“有祖师之风”。
拂衣让应三两给自己重新续一小盅酒,随口问道:“到底是什么宝贝?”
陆衍说道:“我今日在第七层得见剑宗祖师,用玉简记录下祖师的剑法。”
拂衣手一抖,酒撒了下来。
应三两手一抖,酒坛子哗啦砸在地上。
贺长越手一抖,啪叽把阿凉摔了一个屁股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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