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似乎一切都说得同了。
心情复杂地将书放好,郁宁一时愁肠百结。
为什么知道秦睢并非对自己没感觉,而是对所有人都没感觉,他却依旧高兴不起来呢?
愁绪萦绕了郁宁一整晚,晚饭时他看着眼前的菜品,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
韭菜,羊腰,海参牛肉……
下面人怎么做事的?怎么专点壮阳的菜给陛下吃?
不知道这会勾起他的伤心事吗?
郁宁叹了口气,自以为体贴地从秦睢手下夹走了他正要吃的牛肉。
秦睢:“……”
“陛下尝尝这个。”郁宁恍然不觉地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夹了块鸡肉放进秦睢碗里。
接连几次,秦睢忍无可忍地放下筷子,对身后的文廷吩咐:“吩咐御膳房把这些菜再做一份。”
“怎么了?陛下没吃饱么?”郁宁都吃撑了,喝了杯茶才压下腹中的油腻。
“不。”秦睢脸色阴沉地望着郁宁:“是皇后没吃饱。”
“没有啊。”郁宁没明白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臣妾都吃撑了。”
“朕也觉得。”秦睢深以为然:“皇后定是吃饱了撑的才会管起朕吃什么的闲事。”
郁宁:“……”
温软的唇瓣用力相贴,舌尖顺势钻进郁宁口中,郁宁的牙齿磕到秦睢的嘴唇,他却似乎完全没感受到,只勾弄着郁宁的舌尖,吮的他舌根发麻。
郁宁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呼吸急促,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被吻的腰酸腿软,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搂上秦睢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任由他施为。
秦睢吻了一会儿,双手也不安分起来,郁宁大脑晕乎乎的,回过神就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
“唔……秦睢,好冷。”郁宁声音带了些哝软的南腔。
他幼时一直在南方长大的,进京后虽然总是注意着口音,然而此时大脑宕机,早就顾不得许多了。
“乖宁宁,一会儿就不冷了。”
秦睢吻他湿润的双眼,又顺着秀挺的鼻梁一路往下吻过,动作小心地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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