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先忙。”
船长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走廊,云辞树抬手轻轻抚摸上肩膀,然后咔哒一声,似乎骨头回归了正位,梅子意微微有些诧异,“脱臼了?”
“是啊,轻轻一拍而已,这里的NC果然危险,不止是力量,温度和触感也不太对。”因为隔着衣服,云辞树无法给出更明确的形容。
“现在看来,这里的人似乎可以分为三类,NC,通关者,我们小队里的十人。”梅子意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研究船长室的门。
刚刚脱臼的云辞树倒是十分开心,语气雀跃,“这么相信我啊,不怕我骗你吗?”
梅子意摸索着门锁,回应的很快,“不怕,我会自己判断。”就像昨晚开宿舍门的时候,明明走在最前面的是云辞树,但云辞树却将开门的钥匙给了他,让他在前面开了宿舍门。梅子意会自己判断危险程度,然后决定做不做。
云辞树似乎被噎了一下,轻笑一声,随后上前,手指夹着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来的磁卡,轻松刷开了船长室的门,推开门之后,才回头对着梅子意开口,“梅子,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赢了,你就永远陪着我,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我没有与你打赌的必要,我们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梅子意显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可是我会缠着你,一直缠着你,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云辞树却不依不饶,行事作风有些出乎梅子意的意料,显然在梅子意的认知中,云辞树从不会如此死皮赖脸。
“你随意,我无所谓。”梅子意不为所动,特殊的人生经历早就让他不为外物所动。
交易没谈成,云辞树只能遗憾的进了船长室,嘴上还继续说着,“没想到梅子这么想我缠着你。”云辞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似乎是一种另类的破罐破摔。
船长室里漆黑一片,别说查找线索了,走路都要小心翼翼。好在船长室与驾驶室相隔有一段距离,不用担心被听到动静。
两人分散行动,仔细检查起船长室,从卧室到客厅,甚至连卫生间也没有放过,但是这里一切都太正常了,没有找到一点疑似线索的东西,这显然不太对劲,船长室这么重要的地方通常都会有一些线索才对。
检查过后,梅子意想起了昨天莲妹子用手电照出来的那张纸,如果这样查不到线索,那么在灯光下是否能有所发现。云辞树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掏出手电,同时叮嘱道,“大概率会引来追逐者和NC,无论遇到哪一个都非常棘手,开手电之后先看时间,就三分钟,三分钟后立刻离开这里。”
“明白。”在这艘奢华的游轮上,非富即贵的乘客自然会佩戴一块手表或怀表来彰显身份,梅子意这个乘客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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