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却不能待他如何。
半晌,他气极反笑,却是再度堵住他的唇,?一反常态,?极尽温柔小意,?如同对待宝物一般,身下的人有些不安起来,?睫羽翕动着。
这般反应终于叫他寻了一丝空隙,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放肆,却是愈发不急不慢起来,?他从容不迫,有条不紊,目光却一刻都不放过他,李元悯紧闭的眼眸愈发不安的颤动起来,终于是一把推开他。
“不要……”
对方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尾愈是发红,有着轻微的颤抖,猊烈终于有了几分快意,他唇角浮起冷笑:“不要什么?你们是不是经常如此,嗯?”
看着对方愈发通红的眼眶,他终于找到了让他不再死气沉沉的法子,唇角带着咬牙切齿的笑,不消半分气力,便一寸一寸地压制着他的抵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脆弱的挣扎:“想必你定教了他的,怎不教教我,嗯?”
他渐渐逼近他,看着眼前已然濒临崩溃的人,他终于占据了上风,心间快意:“好,是你不教,那小爷便自己琢磨。”
他恶狠狠地说了琢磨二字后,骤然卸去了他最后一点的气力,如同野兽一般控住了他。
李元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剧烈地挣扎着,可是全然无法挣脱对方,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无望地摇着脑袋,乌发如流水一般散落,束缚了他全身,他终究喊不出了,崩溃般地闭上了眼睛。
一切于他无可无不可了。
然而猊烈愉悦地上来了,他面上带着扭曲的得色,曲着指头去抚他的泛着红晕的脸颊:“瞧,不止他,我也可以让你如此。”
恶毒地又补了一句:“我不是他,可你也一样如此。”
言语无刃,却比刀锋锐利。
猊烈近似报复似得看着眼前那个似乎被他抽掉灵魂的人,他心间快意,但这快意却来得发闷发堵,他不知世上竟还有这样的感受。
这只妖,专门来祸害他的妖!
纱幔静静垂着,空气中死寂一片。
半晌,李元悯突然开口了,他目光呆滞:“对啊,你不是他。”
他凄楚又低微地道:“你根本不是他……”
猊烈黑沉着脸,紧紧盯着他,李元悯已经不再流泪,他鼻尖带着微微桃红,却是抬起眸子看向他。
“你爱我么?”李元悯突然问他。
这样直白愚蠢的酸话莫名其妙地惹怒了猊烈,他不明白他是何意,只冷眼看他,讥讽道:“你不会以为除了对你身子的兴趣外,还有别的吧?”
身下之人微微张了张唇,面上唯一一点潮红也消退了来,猊烈看着他瞬间空洞的眼神,心间突然生了悔,可未等他说上什么,却听得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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