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么。”持续得时间意外的长,越水晴都困了,眼皮上下打架,若不是激烈抽插都要睡着。她打了一个哈欠,伴随着淫叫好奇道:“嗯啊……肏得好舒服……你、你以前就是这样的么?”
笑面青江没有回话,他感受到自己濒临破灭的意志力,低吼着急促抽插。吮吸的性器让他头皮发麻,这是他没有体验过得舒爽。他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几秒后猛然泄出。随着而来的是一地樱花。
“啊……”穴内被精液塞得饱饱的,越水晴满足出声。她眯着眼睛看到一片粉色,还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樱吹雪——笑面青江愣了愣,他不记得自己多久出现这一幕了。这代表他真正的快乐与满足……
“这是什么?”越水晴好奇地看向他,笑面青江不愿解释,抱着她就要去床铺,转移话题道:“休息吧,七点我会叫你。是要接触一夜吗?”
“嗯,是的!”越水晴顺应笑面青江的意思点点头。他不愿说那就不谈了。
没人!竟然没人!
琴酒如之前一般进了少女房间,他却没找到熟悉的身影。书包还在玄关处放着,阳台还晾有衣物,这人能去哪里呢?琴酒点起一根烟在沙发坐下。
香烟火光明明暗暗,一根烟燃尽时他都没等到越水晴。
遭遇意外?不可能。室内没有打斗痕迹。大概是有了男友外出留宿,上次不是还说约会了么。琴酒吐出一口烟气,将烟头扔在地上碾灭。正正衣领,扶着帽子站起身。
雪莉不知去向,他又恼又怒,来这里想找点乐趣,竟看不到人。他最近运气着实不佳呢。
越水晴被照顾得很好。笑面青江遵守了最后的诺言,他没有再行动,抱着她只睡觉。手还在她背后拍了拍,好像在哄她入睡。若不是性器陷在花穴内,这拥抱、这拍打会更加温情……
她忽然睡不着,眼皮合上眼珠滴溜溜乱转。笑面青江无可奈何道:“你不是说还要上课么,怎么不睡。”
“硌得很。”越水晴扁扁嘴,眼神瞥了瞥两人结合处。一次后它又慢慢挺立坚硬。
“那我抽出来?”他的性器沉浸在两人淫液中,再加上时不时的穴肉挤压,感觉良好。
“不要!”才多久啊,怎么可以抽出来。越水晴急忙否认。
“那你要怎么办?”
“说说话吧,或许我就睡着了。”越水晴看他点点头,开始提问:“你……之前做过吗?”
“为什么问这个?”笑面青江有些惊讶。
“因为你……”越水晴伸出舌尖。
“为什么忽然好奇这个?”笑面青江不答反问:“你在意这个吗?”
“不回答就算了!”
“不是。可以。”笑面青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我们刀剑不是只有一把的,但是每一把又不一样,学习的知识共享,你可以说我经历过,也可以说没有。”
“也就是说,你本体实际上是第一次!”
“嗯。我还没有遇到要这样要求的审神者,不过其他刀剑倒经历了很多呐。”笑面青江神态怅惘。回神后友好道:“还要问什么?”
“不,没有了!”
提到“审神者”这个词,越水晴立刻停止对话。她似乎又获取到一个新名词,而这代表的意义她直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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