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敲定在明天中午。
白若行临出门的时候被盛荣叫住了,他犹豫了一会才问:“你可以帮我洗个头吗?”
白若行回头,嘴角放肆地上扬。“我要是没记错,盛天师昨天可是说过不用我。”
“如果不方便,算了。”说着,盛荣就要关门。
某人眼疾手快撑住了关上的门,撤回盛荣房间。他抓着盛荣右手的手腕,“盛天师,有时候做人别总端着,活出点人气儿不好吗?”
也不等盛荣说话,拉着他去了浴室。
白若行不怀好意的去勾盛荣的衣领,“怎么?等着我给你脱?”
盛荣神色难得的拘谨,绕开白若行的手指,“你帮我洗头发就可以,别的,我自己来。”
其实白若行也就是嘴上大方,要是盛荣真敢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他估计三秒钟都忍不到,就得从脸红到脖子根。
说到底行爷在纲,其实骨子里和个小处男的区别也不大!
白若行没废话手脚很利索,洗完没多待,回了自己房间。
第三个人诡异死亡的事情并没有被压下,无孔不入的记者一大早就将消息报道出来。走在启阳大学的校园里,总能听见三三两两的人在讨论这事儿。
吴东东和韩子宁是一起过来的,大老远吴东东摇晃着胳膊喊:“行哥,盛哥。”
今天的韩子宁穿了件碎花裙子,长发披散着,漂亮又恬静。
走近了,她礼貌的朝白若行和盛荣微笑,脸上的小酒窝让看的人都觉得甜甜的。
但她现在笑得越甜,越让白若行觉得不舒服。
她腼腆的学着吴东东,叫了声:“行哥,盛哥。”
白若行微笑的应承,“想吃点什么,来这几天总麻烦小东,今天我请客。”
韩子宁有些拘谨的搓着碎花裙的裙摆,“我什么都可以,不挑食。”
吴东东大大咧咧的一笑,“行哥请客我就不客气了,附近有一家泰餐味道不错,求行哥包/养。”
“那走吧。”白若行和盛荣走在前面,偶尔回头和吴东东说两句话时,会不经意瞥一眼韩子宁。
走到一半,白若行回头对着韩子宁说:“韩姑娘,小东这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粗心点。上次送花的事儿他挺抱歉的。”说着和变魔术是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苍兰。
韩子宁眼神中露出意思惊讶,脸颊绯红的问:“送我的?”
吴东东在一边急了,“行哥,说好的,你你不能”
白若行怒其不争的拍了下他脑袋,解释:“送你的,替小东为上次的事情道歉。昨天我们一起吃饭他还在自责,正好我认识一个脱敏医生,在这方面很在行,如果韩姑娘愿意尝试,我可以把我朋友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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