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行扔掉香烟,放肆的笑了,“亏你修行千年,你没看出爷爷是个ega吗?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那魅显然惊了一下,随即笑了。“没看出来,这么极品的一个男人,可惜了!不过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儿,我看中的可不是你的精气,而是你的血!”
白若行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这只魅自始至终提到的是精气,并没有说自己需要生气,那死去三人的生气去了哪儿?
他发现眼前的魅并不急于动手,借机问:“我很好奇,你一只魅,吸食人精气很正常,可那三个人的生气也不见了,这还令我挺费解的。”
魅懒洋洋的把团扇支在自己下颚上,看着白若行说:“你一个将死之人,死个明白也算是好的。我确实不需要生气,那三个傻货身上的生气,都被我祭祀阵法了。要说那阵法还真古怪,就连我千年的道行也参不透半分,不知道韩小丫头在哪儿里弄到的。”
“说来说去,你不过也是受阵法摆布的废物。”白若行的神情变得猖狂,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他也不必和眼前的老妖婆废话。
那魅显然也被白若行的话激怒了,收起团扇怒目盯着白若行,“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今天姑奶奶就让你尝尝最痛苦的死法。”
白若行嗤笑,“就你,还差点火候!”说话间,白若行已经咬破自己的食指,用血画好了掌心符。
那魅并没有把白若行放在眼里,退后几步,手腕轻轻一挥,十几个纸扎人就朝着白若行扑去。
纸扎人红红绿绿的,看似轻飘飘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到白若行面前。这种东西对白若行来说威胁不大,一掌一个,很快十几个纸扎人就全部四散纷飞的消失在夜空之中。
远处的魅用手捂嘴轻笑,“小家伙,看来你倒是有点猖狂的本事,不过终究还是道行太浅。”说完,他手腕一挥,这次的纸扎人更多了。
白若行知道这么消耗体力不是办法,迅速向后撤退,重新在掌心画了一道符篆。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九幽诸罪魂皆缚邪,灵宝符命,元始安镇,急急如玉光降律令敕!”
刹那间,迎面而来的纸扎人消失不见。
这次那只魅终于动了,刚才还纤细干净的食指,瞬间长处一寸长的黑色指甲,犹如利刃一样直奔白若行面门。
白若行反应很快,一个侧身躲开了迎面的攻击。但他没有忘记,现在他在魅的结界里,所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幻觉。即使他符印破除幻境,但在魅的领域里,他不确定这符印能发挥几成威力。
所以躲开这一击,白若行仍旧十分警惕。不出所料,刚才的一击确实是幻觉,魅的指甲没有变长,而是握着团扇出现在他的身后。
它那白到不真实的纤细手指,正朝白若行的脖子抓去。这一下,白若行堪堪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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