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行接过水,发现水是温热的,他皱着眉问盛荣:“大热天的你给我喝温水,故意的吧!”
盛荣神色不变,解释:“医生说你身体虚,这几天不能吃凉的。”
白若行不满的看着盛荣,“你他妈才虚你,你肾虚。”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记得自己曾经就领教过盛荣的肾虚不虚,那何止不虚啊,简直就是一头牲口。
另他没想到的是,盛荣竟然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不虚,肾不虚。”
白若行心想:呵!男人!果然都他妈是一个样!
第二天白若行就能起床了,趁盛荣出门,自己偷偷点了一份启阳有名的乳鸽,脆脆的鸽子皮加上汁多软嫩的鸽子肉,让白若行一口气吃了个满足。
盛荣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白若行叼着最后一个腿在那儿吃。他想上前抢过来,可看一盘子的骨头,又收回了手。
白若行肉足饭饱以后心情都变得特别好,他踢了踢盛荣的脚尖,主动说:“我联系过小东和韩子宁,晚上一起吃个饭。估计韩子宁应该知道魅已经消失了,听她声音好像还松了口气。”
盛荣点头,虽然他离开了一天,但启阳发生的是他也知道个大概,尤其是看到秦云给白若行发的消息,韩子宁的心思他也能猜得出来。
晚上吃饭的地方,白若行选了一个清静的私房菜馆,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吴东东看到他的时候有点惊讶,问:“行哥,怎么了?生病了?”
白若行笑着摆摆手,“没事,肾虚。”说完,他挑眉看盛荣。
盛荣表情淡淡,但白若行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像脸上这么平静。
吴东东傻笑,“行哥真会开玩笑。”
晚饭是盛荣点的,毫无疑问的清淡。这里上菜很快,吃饭时白若行什么都没说。
吴东东有点懵,不知道为什么一起吃饭,几个人谁都不说话。
直到服务生端上一壶茶,白若行才淡淡开口:“韩子宁,你应该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吧。”
白若行这么说,吴东东有点懵。前两天看见白若行和韩子宁一起说笑,他心里就挺不舒服的。事后他想了想,觉得白若行不是那种人,也觉得是自己小心眼儿了。
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他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他看着白若行问:“行哥,你什么意思啊?”
白若行不回应,仍旧看着韩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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