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当兵的时候闹习惯了,张杨伸手去摸白若行的小腹。
手伸到一半,他腕被一只白皙的大手紧紧攥着,一个比他稍稍高一点的帅哥站在他面前,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中都带着刺。
白若行看见盛荣气笑了,拉开他手,问:“你跑我这抽什么疯?”
盛荣瞥一眼张杨,没说话。
白若行松开盛荣,看见他手上提的保温饭盒。从早上堆在心里的不舒服,全散了。
他看一眼张杨,“对不住,他这人有点轴,你先回去吧。”
张杨瞥一眼盛荣,走了。
寝室楼前面就剩下白若行和盛荣,盛荣提着饭盒不说话,白若行上前踢了踢他脚尖,“盛天师,打算一直在我们楼门口挺尸。”
盛荣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半天才开口问:“刚才的人是谁?”
白若行站直了刚好到盛荣的鼻梁,他凑近了微微仰头,说:“你说刚才进去那哥们吗?他是谁,跟你毛关系啊?”
盛荣看着白若行,眼神里的情绪白若行没看懂,又等了好半天,才听他开口:“他不能摸你。”
白若行笑了,迎着阳光笑的有点邪气有点放肆,他凑到盛荣耳边说:“盛天师,就准你上我,别人摸一下都不成?”
这次盛荣没有迟疑,“不行。”
白若行保持这个姿势愣了半天,直到身边有人经过,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他,他才反应过来。
四目相对,盛荣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不行!”
白若行的耳根已经红了,但他还是嘴硬的说:“爱瘠薄行不行。”
回到宿舍他没管盛荣,盛荣把饭盒放在桌子上,问:“你吃过了?”
“嗯,吃了。”白若行回。
盛荣打开饭盒,只拿出一碗汤。“那喝点汤吧,红参乌鸡汤,补血。”
白若行凑过去,闻了下,味道还不错。他手搭上盛荣的肩膀,“我说盛天师,你当我坐月子呢?还乌鸡汤。”
他看着盛荣准备将剩下的饭菜收起来,抬手拦下了,“食堂饭难吃,我没吃饱。”
盛荣收菜的手顿了下,很快,把菜又一样样的摆出来。
白若行蹙眉,“饭盒不大,装这么多?我不喜欢浪费粮食,一起吃吧。”说着起身去拿碗筷。
华青大学的寝室是单人间,除了厨房,一应生活设施都有。顾及到学生比较多,所以宿舍的面基并不大。
为了让寝室看着宽敞,学校配的桌子偏小,两个大男人坐一块,有点挤,稍稍动一下,就能挨着彼此的肩膀。
白若行加一块蒜香排骨到碗里,侧头问盛荣,“哪儿买的?还挺会吃。”
盛荣没回答,只说:“喜欢就多吃点。”
白若行放下手中的筷子,用肩撞了撞盛荣的肩,“别告诉我,这些是你做的。”
盛荣默默吃饭,不说话。白若行刚要追问,咚咚咚的有人敲门。盛荣瞬间起身,“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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