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说,殷宁才想起来要问蓝梁事情,他将蓝梁的双手桎梏住:“好,我问你的事情一定要如实回答。”
“知道了。”蓝梁催促着:“快问快问!”
“禁书你从哪里得到的。”
蓝梁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盯着殷宁的脸瞧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哪来的禁书?”
“不要装傻。”殷宁:蓝梁,你瞒不过我的。”
“等一下。”蓝梁从他腿上下来,把门窗关好锁死,又坐回了殷宁腿上,靠近他,再靠近他。
蓝梁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酒香,喷洒在殷宁的脖颈上,带起一阵痒意,他滚动了一下喉结,眸色幽深地看着蓝梁。
直到感受到脖颈上一阵凉意,蓝梁拿着匕首贴着他的颈间,“你看到了?”
“我看的很清楚。”殷宁面对自己的徒弟丝毫不怵:“你打不过我的,早点说出来对你有好处,蓝梁。”
“打不过。”蓝梁露出笑容:“可以同归于尽。”
蓝梁感觉到身上一痛,有些呼吸不畅,匕首渗入殷宁颈间,血腥味在屋里蔓延:“你弄的我不舒服了。”
殷宁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看着他:“还有更不舒服的,你要试试吗?”
未等蓝梁反应过来,他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榻上,拿出绑着床幔的绳子绑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再一次问道:“你要试试吗?”
蓝梁受不住挑衅,当即就下了战书:“试试,就试试!”
等殷宁有所动作时,他便有些后悔了,他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被眼前的人剥下,而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气得眼眶都发红了。
直到被剥的只剩下一件裘裤,殷宁好整以暇看着躺在榻上的人挣扎着,蓝梁后来挣扎着累了,只是瞪着殷宁。由着喝了酒的缘故,眼前的人只有个模糊的轮廓。
殷宁坐在榻上,将他的双腿掰开,蓝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委屈的情绪汹涌而来,豆大的泪珠一个接一个往下掉。
殷宁面无表情地将手顺着他的脚踝划到小腿,引起一阵颤栗:“要试试吗?”
无人答应,手接着从小腿划到大腿·根部,接着重复:“要试试吗?”
“不要,不要——”蓝梁呜咽着回答他,下意识喊着殷宁:“师父救我。”
“不要就回答我,禁书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
“是谁?”
蓝梁摇头,“不知道。”
殷宁看着他,忽而叹口气,将方才丢在一旁的被褥盖住他,蓝梁死死攥紧被褥,像是怕他真的扒·光了自己,只露出一张脸。
泪珠像是停不下来,一直掉,蓝梁含唇警惕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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