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给我的花花多吃点,它最近都有点瘦了。”白国主翻了个身,撅着屁股正对着小安吩咐。
小安原本已经走出门口,忽又折了回来。
“我说白国主,你能不能给花花换个名字?你每一次一喊花花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为什么?花花是你老婆?”
“滚!你再喊花花,我现在就炖了他。”小安把手里的毛巾扔到白国主的脑门上,气呼呼的去鸡笼子喂鸡。
那只被国主赐名花花的母鸡,此时正在鸡笼子里的角落站着打瞌睡,它一天里最幸福的时光就是这个偷懒的时间。
它的狗主人实在是烦人。
别人家的鸡,除了吃就是睡,勤劳点的下个蛋,不勤劳的等死就行了。
花花不一样,他的主人太穷了,穷到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以参与。没事就喜欢逼着它在院子里跳个舞。
两个狗主人会在地上画圆圈,在圆圈里面抛一把米,让自己单脚在里面跳来跳去。
两个狗主人会特别痴汉的蹲在一边拍手叫好。
那一时刻,花花的内心是想死的。
作为一只鸡,它没有颜面出去这个院门,它怕被耻笑。
渐渐的,鸡笼连个锁都不上了,花花和其他鸡一起,待在笼子里默默的等死。
它们甚至期待死期来的快一点。
鬼知道哪天这两个货会不会想出更奇葩折腾自己的招式。
小安抓了一把米扔在鸡笼子里的破碗里,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叮嘱几句:“看天儿快要下雪了啊,你们可要好好吃饭,多长点肉,不然这天一冷,你们就得冻死,那我就要喝鸡汤了。”
……
真如白国主说的那样,他们包的水饺晚上吃的煮的,第二天还可以吃煎的。
吃完最后一口纯肉水饺,白国主恋恋不舍的打了个饱隔,意犹未尽的拍了拍已经有些鼓的肚皮,“屋顶上的兄弟们,咱们明天去使者必经之路打一波啊。”
屋里屋外一片安静。
不多会儿,房顶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直保护白国主的两个兄弟撤退了。这是做准备去了。
白国主背着手在自己的架上东看看西看看。
他在众多小巧可爱,寒光闪闪的小兵器中,选了一把伸缩自如的小匕首。
这匕首他也忘了是打劫的谁的了,当初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东西应该是自己的,然后他就给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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