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官兵们正要动作,叶闻流不轻不重强调道:“记住……是暴打。”
动作稍愣,官兵们迅速应下:“是。”
一群人蜂拥而上将大胡子屠夫揍了个半死,围观的百姓见状颤抖着将脖子缩得更短了。
“就说吧,惹了这渌州小霸王,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世子真是是越来越跋扈了。”
“岁王这嫡子向来顽劣不堪,今日让这屠夫撞上也算他倒霉。”
刘屠夫被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他肿着面皮仍不忘对叶闻流啐了口:“叶闻流……夺妻之恨……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叶闻流被他磨得没了耐性,索性一脚将人踢翻:“刘胖子你脑子有病吧?你妻子受够了你整日酗酒要同你和离,你非但不准还将人关在家里百般虐】待。好在此事被本世子瞧见,本世子仁慈这才将人放了出来。”叶闻流慢条斯理拍了拍肩头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扬眉轻笑,“再者你妻子入王府当丫鬟是她自愿的,又不是我强迫的,你跟我闹什么?”
“你……”刘屠夫被叶闻流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嘴角抖了抖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既然将此事说开,那这事明面上就算了了。叶闻流扫了眼周遭看热闹的百姓,顿觉无趣转身离开:“此事已了,你若是再无故找本世子的麻烦休怪本世子对你不客气。”走了几步,叶闻流回过头来朝着屠夫阴恻恻一笑,“到时候说不定直接给你脑袋开个】瓢来个痛快的,一了百了。”
大胡子屠夫像块案板上的鱼肉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叶闻流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屠夫的瞳孔才逐渐有了生气。
城郊,车轱辘压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车厢中,叶闻流撩起车帘,望着不远处的寺庙皱着一张清秀顽劣的脸。
半个时辰不到,马车停在了奇山脚下。
“世子,到了。”
叶闻流皱眉下了马车,抬头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心中一阵子烦闷。他兀自往石阶上一坐,双臂不管不顾往后一撑,仰头瞧着随行的小厮,带了一脸的漫不经心:“也不知老爹怎么想的?非得让我来这奇山替他还什么愿。”
小厮毕恭毕敬往前迈出一步,低头敛目相当守规矩:“世子,该上去了。”
余光瞥见那蜿蜒曲折的石阶,叶闻流黑着一张脸纹丝不动:“不去。”
知道叶闻流吃软不吃硬,小厮也没想着同叶闻流大世子来硬的。他不卑不亢往叶闻流面前一挡,语调淡淡的:“世子,王爷说了,若是世子这事办不好那世子这个月的吃穿用度便削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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