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我下来!”沐青天羞耻地涨红了脸。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举高高,颜面扫地!
“不放。”朱敬守把人举起来,“路上卿卿都没跟本王说一句话。”
沐青天为了能让朱敬守轻松一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支撑着自己,瞪着眼睛说:“我们又不在同一辆车上,怎么说?”
“很简单啊。”怪力庆王弯曲胳膊肘,把沐青天托举到自己面前“吧唧”亲了一口在他嘴唇上。
“钦差大人有要事和王爷商讨。”他板着脸认真严肃道。
沐青天快被无赖的朱敬守弄笑了。
“那王爷说说,是什么正事?”
说着,他伸出舌头轻轻划过朱敬守唇下那颗颜色漂亮的唇珠,“是这种要事吗?”
“沐大人聪明。”
伍蚕嘱咐蚕娘将伍生丝带回房间里,严加看管,最近不要让他在府上走动。
“夫人挑的侍女小厮都过去了吗?”伍蚕问大夫人。
大夫人手持佛珠颔首道:“全都到了,夫君放心。”
伍蚕放松表情,柔和地对大夫人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果然还是没你不行啊。”
“能为夫君解忧是妾身该做的。”
“生丝那边,我会叫人再多照顾些。”面对几十年如一日的发妻,伍蚕蓦地生出愧疚来。
“夫君对生丝的好,妾身都看在眼里。妾身替生丝先行谢过老爷。”
“唉,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送走大夫人,伍蚕转头就去了祠堂。
“混账!”
伍生叶的脸被打得偏过去,那半边立刻就红肿起来,浮出清晰的五指印。
“孩儿何错之有,父亲为何打我!”伍生叶不甘心地回头,捂脸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还有脸问!”
又是一巴掌。
“死性不改,明日你不必再去蚕场了!”
“你给我跪在这里,面对列祖列宗好好地跪,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离开!”
伍蚕气得拂袖而去,连看都没看自己儿子一眼。
伍生叶放下手,盯着面前的排位,嗤嗤地笑了,问:“大哥就那么好吗?”
“他是嫡子。”伍蚕跨过门槛,重重合上祠堂的门。
灵台上的排位无情地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伍生叶,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只是因为他将伍生丝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伍蚕就要这么对他。
不甘心!我不甘心!!!
“伍生叶被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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