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佼立即就急了,咬着唇不说话。
林子矜就笑嘻嘻地看着她,等着她怎么办。
白如意看不下去,过来给女儿打圆场:快不要乱说,家里不缺她那两个钱,她要在家里呆个七八年,可真要把我愁死了。
林子佼这才放心下来,红着脸笑了笑,掀起帘子去灶房端饭。
白如意跟林子矜相对而笑,林子矜笑道:娇娇这是害羞了,哎呀小姑娘长起来真快,转眼就订婚了。
白如意对这门亲事满意得不行,脸上的喜气倒比林子佼还要明显一些:可不,从订了婚,就连走路都比前文雅多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亮队里有事,林子矜就和林子维两人去了养殖场。
公社来的兽医正在给牛打疫苗,老黄头在跟前给他搭手。
开了养殖场以后,林家亮就雇了老黄头,让他帮着照看牛羊,老黄头孤身一人,和牲口做了一辈子的伴,伺弄庄稼他不行,喂养牲口倒是一把好手,又肯上心,简直把圈里的牛羊当宝贝来养。
这不,兽医给牲口打疫苗,平素这时候的牲口们难免有些不安,但只要老黄头站在旁边,所有的牲口都格外地温顺听话。
那兽医经常走乡串户,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也算是个消息灵通人士,一边做活儿,一边就说起县里化肥厂的案子。
咳,化肥厂那个死人其实不是街上(指城里)的,你们知道他是哪儿的?
林子维接口问了一句:化肥厂死人了?
兽医露出嫌他孤陋寡闻的表情:县里人都知道。
林子维:我这不是村里人么。
兽医索性不理这村里的毛头小子,转向老黄头:你知道死的那个人是谁不,跟你们村里还有点关系。
老黄头对这些没啥兴趣,指着他的针头:哎,你可轻点儿戳,别把我这牛戳坏了。
兽医一肚子的八卦没处说,翻个白眼儿,又转向林子矜:你们村有一家姓帝的?
林子维立即急了:怎么了,跟姓帝的有什么关系?
林子矜也有点慌,化肥厂发现尸体她是知道的,可这跟帝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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