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放龙头的时候,都故意出来,那知,小东西就像知道一样,抬起小屁股,使劲勾住他的腿紧紧的不放。
朱含枝窝在男人怀里,嘟嘴不快的说道:寒平哥哥,你说这么久了还没有个小包子,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呀。
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两个除了大姨妈不来的时候,几乎天天晚上都做个不停。
男人就想一个累不死的公牛一样,天天耕着地,种子就是不发芽。
郑寒平轻轻捏住女人的小鼻子,柔声道:胡说什么。
看来,得抓紧制造一个小包子了,不然小东西的心里总是有着过不去的坎儿。
朱含枝动了动身体,越发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嘟囔着:困了。不一会儿便听到女人轻允的呼吸声。
郑寒平轻笑了一声,低头轻轻的额头落下了一吻,小傻瓜。
眼睛一闭,勾着笑容竟然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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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边的叶南洲和伊水瑶,一前一后的走着,身后的伊水瑶停下步子,气喘吁吁的说道:叶南洲,你上赶着投胎呀!
走这么快不说等等她,真是的,什么人嘛!
叶南洲进了大门,才转头冲着身后的女孩儿说道:叫我叶洲。
毕竟,现在在外他还是个死人。
伊水瑶狠狠的白了一眼男人,真能装。
花痴女。
在他的心里面,伊水瑶就是个花痴,看见美好的事物和人,那就是上赶着往前扑。
还沾着母老虎的气息!谁娶了谁倒霉。
伊水瑶气的牙痒痒,真想脱了鞋底子一鞋底子抽死他,一天不嫌弃她,会死啊!
走吧!我送你回家。
叶南洲放柔了语气,开口对着伊水瑶说道。
女孩儿就在隔壁借住着,一墙之隔的距离。
伊水瑶眨了眨眼,哦了一声。
第162章 骚里骚气的女人
女孩儿这副乖巧的模样,让他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当他手搭在女孩儿的额头上,叶南洲忍不住怔了怔!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的手就停在某个女人的头上。
脑子里出现另一抹倩影,懊恼的低咒一声,心情恶劣了起来。
叶南洲送回伊水瑶,拿了两瓶二锅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罐起了酒,白酒辣的他心口处都是疼的。
他就是天生虐待狂,被虐的体无完肤还忘不了人家。
这个夜晚,叶南洲注定是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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